帐外略站一站,便尾随那宫女离去的方向而去。
夏镶走进大帐,帐内厅堂空无一人,连侍立的宫人也都不见。
“是姊夫吗?请进吧。”永安慵懒娇柔的声音似乎是刚睡醒。
夏镶微微皱眉,还是掀帘走进内室。内室里香烟袅袅,一种温暖暧昧的气息充溢其中。
永安斜倚在玉枕上,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袍,里面的亵衣都能看得清楚。
夏镶心内哭笑不得,永安此举注定自取其辱!可自己呢?却又并不能暴露身份,处理不好,势必适得其反,真是左右为难!
永安紧紧盯着夏镶的面部,看他面色不动,不由有些失望。难道他一点也不动心,还是他克制力那么强?或许……她猛地想到,难道他真的不能人道,连这些反应都不能有?
夏镶远远地站住,躬身。
永安决定先扮演一个痴情女子的角色,不露痕迹。将衣服掩了掩,语气小心,“姊夫,你能过来坐吗?”
夏镶也想和她真心实意地谈谈,解开她心结,盼她放弃那可笑的念头。她以为永安无非是因为自己“娶”了长宁,不服气罢了,哪里会料到还有其他?于是就走近几步,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谁知永安却一味装痴卖傻,不肯与她谈有关和亲之事。永安心里自然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做昭戎王后的,如果能把昭戎控制在手中,再将夏镶弄到手,那岂不更圆满?她心里虽想到此时是利用,却又挡不住一直以来的那种不甘和爱恋,她一定要得到他,征服他,哪怕是短短几天!
“公主……你何苦如此?”夏镶看她那一片哀怨的目光,不由又有些愧疚。
“哼!难道我就那么卑贱吗?同样是父皇的女儿,同样是公主,为什么我就不能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为什么我就不能得到你,你的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就因为我出身不如长宁,就连争夺的机会也没有了吗?就像我母妃,十几年辛苦,也比不上那个皇后一根手指头?我母妃侍奉父皇这么多年,那个皇后在哪里?纵然我母妃身为贵妃,可父皇却还让母妃向太子、长宁行礼!哼!为什么这世道这样不公平?难道我母妃争一点自己应得的权益也不可以吗?可惜,她受尽委屈,却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那一切!”
一说到这个,她就不必演戏,直接冲口而出!她以为夏镶不可能知道母妃与青州王、豫州王的关系,也知道夏镶一直同情弱者,比较在意公平,也能感觉此时夏镶愧疚的心思!
“夏镶,难道你也是这样的无情?就不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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