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不住,无论如何,她也要阻止父兄自相残杀。她依恃着父皇昔日宠爱,希望自己能起一点作用。月涓子虽认为她是纯属幻想,但在这危急时刻,或许也能拖延一时。景舜帝应该会顾及到德敬皇后,至少不会真对亲生女如何的。
景舜帝令人将长宁带去后宫,并不想见。然而,在已被马士洪亲领的内侍、御林军的压制下已恢复了肃穆严整的皇宫外廷,又被长宁公主闹得秩序大乱。她一向的受宠和在宫中的恩威,让那些阻拦她的内侍宫人不敢放肆,而这一片嘈杂之中忽又响起一个慢悠悠的声音。
“相见不如不见,你难道不懂这句话吗?就让你的德敬皇后永远死去,不是更完美无瑕吗?”
☆、前尘旧事已惘然,不为情痴不思量
“父皇!你不能杀夏镶,你……”长宁公主冲进御书房,不顾一切地大嚷。
“夏镶是害你终身之人,是搅乱一切的妖孽祸水!你还要护着她?”
“这些都是父皇你造成的!如果没有那道诏令,她和哥哥就……”长宁公主已然怒极而泣,“如今我什么也不求了,只求父皇不要杀了镶儿!”
“她若是活着,只会害了你哥哥!”
“这个天下以后就是哥哥的,哥哥都能接受,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何况,我从小就没被教育过这天下是我的一份!我即使姓楚,嫁了人,又哪里还是楚家人?而她嫁给哥哥不正好吗?他们的儿女还不是照样姓楚!就是前朝什么武氏乱政,最后不也还是归于李姓皇朝?父皇!如果真有什么天命,你这样做不过是螂臂挡车,还是哥哥明智!”
“胡说!我们楚姓天下岂能落入夏镶之手?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父皇,为什么要那么复杂?镶儿绝无野心,至少目前国泰民安,也多有镶儿的功劳!父皇,这么几年镶儿所作所为,难道还不能让你知道她的性情吗?”长宁极力控制自己的愤怒,“即使日后真有什么变故,那也定是不得已……而且,明明可以顺应天命,明明可以不使朝廷动荡……父皇,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想到哥哥!哥哥这么多年不肯娶妃,你怎么能如此戕害他的心上人!他若是终身不娶,这帝位……”
“住口!你懂得什么!”
景舜帝阴沉着脸,不想和女儿多言,令马士洪带走长宁。
“父皇!”
景舜帝从书案后站起,冷峻地看着天政,竟执剑闯宫?一向父慈子孝,如今也只这般就撕破脸了!
“天政,你居然还如此执迷不悟?”
对儿子,景舜帝自认为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纵然不指望他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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