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却没有立刻昏过去,反而能更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感官被放大了一百倍的知觉……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恍恍惚惚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听白朗之清朗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杵在那儿做什么?平日里算无遗策的脑袋,怎么一到这点上就傻了?都这样了还不明白……央儿养你何用?”
听到这话,楚鹤鸣不由得抬头看他,隐约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一时间反而更疑惑:“明白……什么?”
只一抬头的瞬间,眼前春色无边。
有什么东西瞬间涌上了脑门,一路横冲直撞,来势汹汹……
过了好久,都不见楚鹤鸣有任何的举动,镜月未央忍不住想要侧过头去看,奈何被点了穴道动不了,只能开口小声问白朗之:“发生什么?”
白朗之脸色微微一僵,似乎也有点意外:
“他流鼻血了……”
“……流得多吗?”
“好像还没停下来了。”
“操,那你还不去帮他!”
“好……”白朗之有些无语地从镜月未央身上爬起来,随手给她盖了一件袍子,又披了件长衫走过去,拿出银针在楚鹤鸣头上扎了几针,即刻止住了他的鼻血,随即拿了一块湿布让他擦干净手和脸。
看到白朗之顺手又递过来一块长巾,楚鹤鸣愣了愣,低声说了句:“不用。”
半垂着的脑袋恨不得陷到地缝里。
“这不是给你擦脸的,”白朗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只在那淡漠之中似乎隐隐夹杂着几许隐忍着的笑意,“要是你看不得央儿的身子,就拿它把眼睛蒙起来。”
一边说着,白朗之缓缓靠了过去,在他耳边刻意加重了声调又加了一句:“央儿还等着你去伺候她呢……”
一瞬间,楚鹤鸣几乎觉得自己掉到了火炉里,从头到脚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连血液都在沸腾。
“当然,”白朗之眯起眼睛,自上而下睥睨着他,宛如雪原上阴险狡诈的雪豹,“去是不去,由你自己决定。”
说完这句话,白朗之即便转身走了回去,走到软榻边掀开袍子的一角,轻轻抬起镜月未央的一只脚,从脚踝处一寸一寸地向上浅吻,端的是靡丽无边。
镜月未央被他亲得又酥又痒,忍不住哼出了声音,一边又极力想拿余光往楚鹤鸣那边扫,无奈他离得太远,连衣衫一角都瞧不见。
“喂……”等到白朗之一点点地挪了上来,镜月未央立刻瞪了他一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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