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这话说的还真有意思,不过是些个戏子,您要是喜 欢'炫。书。网'呢,我送您都成。”苏方氏面上有些难堪,说话间脸色已经冷下来。
秦氏笑呵呵的吃着前边桌子上的茶点,笑的有些忘形道:“姐姐您可千万别,这出戏,别家都演不出这道味儿,就您这儿能演。”话说道一半,只见秦氏伸出手指从苏方氏的首席滑到戏台旁道:“这叫什么来着?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不知道是苏卿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这秦氏无论是话语还是动作,都显示着她的深层含义,尤其是在秦氏指到苏卿座位时,那刻意的停顿。
从秦氏说话那刻开始,苏卿就暗自警戒着,她没少在这女人手上吃暗亏,苏卿重生之后,总结过当年的失败,毫不怀疑那悲惨结局如果可以分三份的话,她与赵坜各领上一份,这秦氏绝对够资格领剩下那一份。
“刘夫人,你喝醉了吧。”苏方氏坐在首席上,盯着秦氏说道:“这些奴才也真是得,这么不懂规矩,都不知道上前伺候着。”
说话间,就有两个中年仆妇从后边走到秦氏的座位旁。
“呦,你看看我,只顾着开心竟然喝了这么多。”秦氏柔柔的歉身,以手抚额道,不住的道歉:“姐姐还请看在钰哥儿得份儿上原谅则个 吧。”
其实这事儿到此也就结束了,诸家夫人们都自持身份,不会正大光明的追问缘由、苏方氏尽管心里窝火,可作为主家也只能一笑泯恩仇,除了虚让两句还真不能随意抱怨。
一时间气氛又恢复到苏卿没来之前的和谐,听曲儿得听曲儿,闲聊的闲聊,你说这家头面好、她讲那家胭脂滑,只是这和谐中总透露着探寻,想探寻内幕的小九九。
在秦氏手上,苏卿吃过那么大亏那里能不知道秦氏的脾气秉性?别人或者可以不注意,苏卿却不能不提防,果然没多久就看见秦氏身后的一个小丫头匆匆离席。
借着珐琅彩杯遮挡,苏卿无声的冷笑,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这辈子要再任你揉搓,那才是真的白活这一生。捏紧杯子,苏卿暗自咬牙,真搞不懂母亲与姨妈到底是那里得罪了你,毁了我上辈子不说,居然还想毁了我的今生?
盯着那丫头的装扮,略作思索后苏卿更是觉得这秦氏恶心,表面功夫漂亮完美,内里居然腐烂发霉。扭身与春交代一番,粗略的描述需要做事的大概后,苏卿这才扭身继续看戏,这会儿戏台上已换成更热闹的戏曲——智取威虎山。
八卦、尤其是各豪门的私密八卦简直就是散发着诱人甜香味的糍粑,想让它不招蚂蚁或者不招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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