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伸手指着扫红的脑门道:“你还委屈了哈,那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行了。”秦氏掂起茶杯温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扫红你出去吧。”
待扫红离开后,燕儿看秦氏有些困乏,连忙殷勤上前替秦氏脱了外套…
“阿嚏~~”莫名的秦氏打了个大喷嚏。连忙捂着鼻子道:“寻个借口把她发卖就是了。”
燕儿边殷勤的服侍秦氏洗漱,边应道:“主子果然仁慈,要我说就该打一顿才是。”
秦氏仰着脸坐在那里,由着燕儿服侍,边漫不经心道:“我确实仁慈。”
“你今天碰过什么?”摔过帕子,秦氏盯着燕儿道:“怎么我一直想打喷嚏,鼻子发痒?”
燕儿惊恐的盯着秦氏的脸,尽管心底害怕还是跪下道:“主子对什么过敏,奴婢全都知道的,断不敢…”
那秦氏听这颤抖的话音,连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定睛看去只见脸上的红疙瘩已经冒出不少,刚才还不觉得痒的脸顿时奇痒务必,这明明就是海棠花过敏的症状。
海棠花长的虽然美丽,对于秦氏却是噩梦般的存在,从小她就对这花过敏,不仅仅出红疙瘩、发痒或者发肿这般,真真是实打实的全身红肿,连带高烧不退、上吐下泻、胸中憋闷。
如此往复,虽说不是踏进鬼门关,那也是阎王殿门前走一遭,三日不能碰水、五日茶饭不思。。。这不;不过几天的功夫;秦氏就瘦了不少。
要命的是,秦氏自己都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海棠花过敏,每日里忍受痛苦的同时还提心吊胆,唯恐是其他症状;因为刘府没有这种花;秋天也不可能有海棠花。。。
前府酒席散了,后府戏台撤了,当苏府的热闹慢慢消散的时候,苏卿一个人坐在后府的秋千上,手捧清茶、浅浅微笑。
秦氏,但愿您与整件事情有关呢。要是无关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您前继女送您的大礼?
今日之事,春全都是照着苏卿的吩咐按部就班做的,无论是杏儿的言谈举止,还是中途的茶水、最后的拉扯,还有那至关重要的粉红色无味海棠干花粉末…
作为奴婢,尤其是家生奴婢,这等事情屡见不鲜,春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大小姐也没有隐瞒背着她的意图,可春依然想不通这些环节,总觉得有什么是她揣测不到的。
春揣测不到的事情是大小姐如何得知秦氏对海棠花过敏,更别提大小姐怎么能推测出秦氏的贴身大丫鬟喜 欢'炫。书。网'拧人胳膊,也或者说秦氏为什么喜 欢'炫。书。网'看她的大丫鬟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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