坜儿,东西即便好吃,可也不能太过纵容;如今你与那苏小姐尚未婚配,就因她堕马。”用丝帕沾着眼角,娴妃话锋一转,言辞激烈道:“他日是不是要因她弃了这十多年的努力?”
“母妃此话…”
“严不严重的,你自己知道。”
“让母妃操心了。”赵坜跪下道。
“唉~你还是好好想想日后吧。”言尽于此,娴妃自知儿子听了进去,这才起身离开偏殿,临走前,到底把云素留了下来。
娴妃走后,赵坜这才在云素的搀扶下起身走到床边。
云素第一次伺候男主子,做起事来不免有些手脚不是地方,小脸涨的通红,被褥还没铺好就慌里慌张的去倒茶水,从床到桌子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居然也能差点摔倒。
摩擦着茶杯,赵坜嘴角沁笑道:“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回主子,奴婢以前是孙小姐的贴身丫头,不算宫里人。”
“可是大理寺卿孙聚旺家小姐?”
“回主子,正是。”云素稍稍抬头,又赶紧低下头回话道,小姐说王爷天人之姿,果然没说错。
“站这么远干嘛?来替我上药。”
趁着云素上药的空当,赵坜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这话,大致算是有了些印象,不免想起苏卿曾经说过的话:“诱惑可以刺激人们千方百计。”
那孙家小姐刚进宫那会儿,看起来是个清纯的女子,赵坜也调查过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关雎宫偏殿也是个不显山露水的女子,却没想到反倒是这样个不声不吭的闷葫芦,给自己个措手不及,挑拨母妃与苏卿有隙。
自己的人自己清楚,灰常断不敢把自己受伤的事情泄露出去,那孙小姐能从灰常这里知道自己受伤,而且还能知道受的什么伤,心计果然了得。
十一月十八,是礼部早已确定好的日子。苏卿全传一百二十抬嫁妆早在十七这天就搬到了早已修缮好的庄王府内安置,庄王府内外全是红色海洋,大红的喜字从正门一路贴到苏卿正室,府中所有院落也贴上了赵坜亲书的对联,红缎飘扬、红绸悬门楣、火红的榴花争相开放…
因赵坜是十六日才返的京城;之前内务院自以为这婚八成是结不成;与其浪费银两,莫如缓慢筹备,因此办起事来比日常要拖沓十分;如今骤然接到王爷回宫、婚礼照常进行的消息 ;这才着了急。
虽说各王府内宅人员初期配置是内务院统一调配的,可那些官员们与赵坜也没仇,自然都乐得送顺水人情,给庄王府挑选的人多为关雎宫伺候的旧人。
这些人哪里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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