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来贺喜的客人,赵坜略微有些醉意,看着早已换好常服端坐喜床的苏卿,脸色早已恢复正常,交杯酒之时的娇羞之态荡然无存,好似未曾发生一般。
赵坜默默安慰自己,好吧!至少在外人面前,这个妻子还是很给自己面子的。
想起刚才闹洞房之时,苏卿的配合,该娇羞的娇羞,该脸红的脸红,必要的时候还会轻言两声以示抗议…赵坜觉得;前路并非漫漫。
“你叫什么名字?”换衣服之时,苏卿自顾自的稳坐在床,赵坜百般无聊,看着眼前伺候的小丫头开口问道。
“奴婢红玉。”
“红玉?”赵坜挑眉,调笑道:“你家主子该有多想嫁给我?;连丫头的名字都跟我凑一处。”
赵坜这话问的;红玉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
“好丫头,伺候你家主子舒服了,爷有重赏。”抬手让红玉替自己收拾衣服。
“你先去吧。”吩咐红玉离开,再不走,待会不知道赵坜要说什么。
依然记得当年洞房花烛夜,娇羞的自己与假充端正的庄王,因着闹洞房而尴尬的二人,任由奴才们服侍,好长时间都不敢开□谈,赵坜如今怎么也转了性子?
“把人赶走了,你来服侍我宽衣吗?”张开双手,赵坜颇为孩子气道,因着红玉匆忙离开,中衣都未曾扣好,古铜色的胸肌若隐若现。
“呸~”苏卿扭头看大红的帐顶,懊恼的想撞墙,怎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这会儿功夫把伺候的人撵走?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赵坜笑嘻嘻的走到床边,行走间丝毫不介意春光乍泄;行至苏卿身边时才在人旁边坐下道:“莫不是让我自己动手吧?我可不会。”
苏卿尴尬的往旁边挪出少许,惊讶赵坜脸皮何时变的如此之厚?八年夫妻即便是最初如漆似胶之时,也没有现在这种情形出现。
“你脸红了…”为了这一夜,赵坜不知在日常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