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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坜对别居他出不排斥、对含情脉脉的侍妾也可以接受,可他接受不了的是苏卿主动安排,这让他很不舒服。
苏卿不明白,赵坜今日为何迫她出府,一如赵坜,烦躁苏卿为何那般平静的给他安排女人,哪怕是一个皱眉、一个眼神。
闲步街亭,苏卿本欲跟在赵坜身后,手肘却被赵坜牢牢的扶着,水坑处、不平处,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苏卿发笑却又感慨。
张宁是位民间郎中,技艺精湛,妙手回春,据说他能起死回生、据说他可隔空探脉、据说他能断胎儿男女……
赵坜一直觉得民间传说不可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高手,不在少数,若非太医不肯实言相告,他何必这般委屈自己?只因这野郎中脾气怪得很,居然不诊治豪门高户,迫的赵坜不得不换上衣服,抛却轿子,走偏僻小道。
张宁并非不愿意为高户效劳,奈何庭院深深,藏污纳垢,譬如眼前这对装扮平头百姓的年轻小夫妻。
“这位奶奶……”探手品脉,脉象浮躁,他们既然愿意装,张宁乐得按普通人对待。
“怎样?”赵坜探身往前,若非死太医说话吞吞吐吐,他何至于此?
看着敛眉端坐一旁的少妇,虽然伪装沉静,奈何拧帕子的力道传递这紧张的信息,再看她面色些微发白,眼底略有暗影,张宁不免叹息,人人都道富贵好,富贵那是这么容易享的?要谋算后院、要牢固地位、还要固宠。
“喂,有话说话。”野郎中看苏卿的眼神,让赵坜很不舒服。
瞪着对面怒气冲冲的男人,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这般没耐心,八成是被家里逼来的:“胎心不稳,有滑胎之险。”
“郎中?”苏卿猛然抬头,这般严重?
张宁叹气,男人的错却要女人受罪:“这位奶奶,天大地大,都没您跟您肚子里的孩子大,不值得。”
“死郎中,说什么呢?”赵坜气愤难平,这死郎中什么眼神?说这话什么意思?
对赵坜,张宁就没这般温柔:“孕中女子虽说喜怒无常,奈何刚两个月就忧思过重,以致危及胎儿的真不多见。”
“忧思过重,危及胎儿?”苏卿鼻头有些发酸,她不是个好母亲。
看着苏卿,赵坜才算明白那太医为什么话只说一半,那对新婚夫妇不是蜜里调油?婚后两个多月而已,他家王妃居然忧思过重。
“我会听郎中的话,放松心情好好养胎。”回到王府已近黄昏,简单用膳之后,原该往书房去的人没有左拐,反而跟着来到竹园,苏卿就猜测赵坜有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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