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指着前面对牧若惜说道,“夫人就在前面!”
牧若惜抬起脚,快步走过去,便在花丛中,看到一位高贵的妇人。
只是夜色之下,却也看不清楚容貌,只是觉得面相和蔼,浑身散着一种大富人家才能修来的高贵气质。
想来这位就是婆婆赵夫人了,牧若惜快步上前,在她不近不远的地方停下来,便是深深一福。“若惜见过母亲!”
这一句,便是简单的一句,便让赵阮氏稍稍震惊,这丫头的病难道好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牧若惜如此淡定,如此平静过。那终日只知浑闹,娇蛮的大小姐变样了?虽然仍旧是胖,但看着顺眼多了。
“起来吧!那莲花灯可是你放的?”赵阮氏手指着那天际间飘遥而上的孔明灯,问道。
牧若惜从容地平身,淡定地答道,“这几日,若惜一直梦见佛祖。他端坐在赵府的云端之上,口中念念有词。若惜听得清楚,佛祖说;赵家百年向佛,诚心可鉴,他必然会佑护我赵家。若惜抬头见那佛祖,身下却不见莲花宝座,便想着法自己做了一只。希望佛祖喜 欢'炫。书。网',然后降福于我赵府……”
一席话娓娓说来,连牧若惜自己都觉得快要被自己感动了。
她知道赵夫人一心向佛,把佛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因此,便谋划了这个局。为止,兰西在旁边捏了一把冷汗,她还真怕赵夫人像上次一样,一生气便把小姐给关起来了。
赵夫人静静地听完她的话,默了半晌,便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难道你有这份孝心。你也不要怪母亲往日苛薄你,只是因你太过娇纵,母亲不得不大罚小戒。你日后若是一心向好,我便不会亏待你的。”
牧若惜开始忐忑地听完赵夫人唠叨,她只是点头赞成,不敢反抗半句。
末了,赵夫人又缓声说道,“孩子,你这都快一年没有给家里写信了。想必你父亲已经到了汴梁城了,你明天抽空给他去个信,好让他安心。”
去信?那便是意味着要钱?牧若惜抬起头,张了张嘴,想跟她要钱。但是憋了半天,她还是放弃了。她是个脸皮薄的人,不喜 欢'炫。书。网'张口向陌生人要钱。
又听赵夫人叨叨几句,牧若惜才被放了回来。
直到走远了,她摸了摸后背,整背的衣衫都被汗湿了。
看来演戏也是一门高难度的学问。
跨过后院门,兰西厌恶地望了那守门的妇人一眼,故意将脚跺得重重的。
绢儿一路上小跑步,紧跟着兰西。
走到小荷塘,牧若惜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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