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王府的脸面。”
“那畜生……”
夜苍听畜生这两个字听得心烦,便开口打断陈伯:“她有名字。”
陈伯不禁暗笑:“是,虽说木盐姑娘是灵狐,身体较寻常女子强健百倍,不过终归是有了身子,若真是饿着肚子在后院待上一晚,只怕也是吃不消,王爷不如寻她回来罢,道理可以慢慢讲。”
过了半晌,夜苍点点头:“走。”
陈伯跟在后头,心说王爷莫不是一直在等这个台阶吧。
夜苍在树下找见了木盐,小小地蜷成一团。
“这里凉,跟我回去睡。”小狐狸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耳边有个声音在说。
夜苍把木盐放在床榻上,见她神情很痛苦的样子,便伸手去摸她额头。
好烫,是染了风寒?还是狐狸的体温本就比人高?
“去熬些姜汤,再多拿几床棉被。”夜苍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喝药有没有危险,于是吩咐下人准备些发汗的东西。
转头看她,脸上还沾着兔子的毛呢,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咬兔子那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夜苍细心地拿掉她脸上的兔毛,眉毛皱得紧:“果然是个小畜生。”
许是感觉到夜苍在骂她,木盐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又定格在夜苍脸上:“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