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这是哪来的小两口,猴急成这样。不过看看他怀中的女孩子面色苍白,显然病得厉害,怪不得做丈夫的要如此焦急。
“店家,麻烦您为我娘子找个大夫。”
郎中来看过,说只是重伤风,开了些药又嘱咐了些该注意的便走了。
“爱妃你感觉怎么样?”司空差爵坐在言逡月床头:“还是很难受吗?”
“我没事。”
他将手覆在她额头上,发现热度没有退,心始终放不下来:“逡月,你早些休息,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你,免得你夜里不舒服的时候来不及叫我。”
“可是……”言逡月皱着眉轻咳几声。
“你放心,我只是坐在这里,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不是那个意思。”
“好啦快点睡,等明天你做完要做的事我们就回王府,好大夫一大堆,爱妃你很快就会好的。”
“那你怎么四十几日才好?”
居然还有心情取笑他?司空差爵把她身上的被子替她裹紧些,笑眯眯的:“本王那是风寒加相思病,好得慢,嘻~爱妃你生了病怎么反倒活泼了不少?这样本王可舍不得你好起来了。”
……
“麻烦王爷了。”
“没有的事。”
言逡月昏沉睡去,小王爷无事可做,忽然想到她方才给他的那个玉坠。他把玉坠拿在手里,盯着看了半晌。
说不想知道她和卫钦钊发生了什么当然是假的,可是如果他想知道,其实也并不需要问她。
司空差爵受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其中原因虽不为外人道,终归因他身负异禀,其中之一,即是视梦之术。
所谓视梦,是指利用一件与被问者两人有关的物品,借由梦境得知两人过往的上古秘术。司空差爵极少动这门心思,因为他几乎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种一探究竟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