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将你留在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在意你的。”
“他对你不同。”
言逡月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些:“棕秋姑娘,今日生辰,应该说些开心事。”
“那我便只再问郡主一句,对钦钊可有男女之情?如果没有,离开野径楼前便先与钦钊说清楚,让他早些死心。”
“如果我说有呢?”
棕秋微微诧异:“什么?”
“我说,我对卫钦钊有男女之情。”
坦白讲,言逡月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认识他已有三四年光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起卫钦钊时心里就隐约会悸动,这是男女之情吗?不知道,她只知道,无论棕秋对卫钦钊的这份感情是如何隐忍细腻令人动容,当她要求她确认心意的那一刻,她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卫钦钊这个人,她不想让给她。
***
司空差爵又梦见后来的事情。
梦见逡月对卫钦钊说:“下官的确不知发带可做男女定情之物,但是……如果少将军要这样理解,如今也未尝不可。”
卫钦钊却又从衣襟中摸出一只荷包:“可惜我早将你的头发缝在荷包里了。”
“头发?”
“你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烧断了你一小把头发。后来有人告诉我青丝便是情丝,女子剪发送给男子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未婚女子这样做……是要以身相许非君不嫁,于是就把它封进了荷包。”
“那是少将军自己拿的,与下官何干。”
“无关吗?那言点检在脸红些什么。”卫钦钊不怀好意地笑着。
“少将军可知,送断发还有另一层含义,是说两个人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在一起,因此是代表了诀别。”
言逡月那时是嘴硬,卫钦钊也并没有当真,许多事一语成谶,却总是由“不当真”开始。
“所以你送我青丝又送我发带,我是不是也该有些回礼?”
“少将军。”
“叫我钦钊。”
“……钦钊。”
“我身上没带回礼,不如……”卫钦钊忽然俯身靠近。
言逡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伸手推了一把,隔开他一段距离:“少将军……”
卫钦钊勾伸手将她鬓发理到耳后,看见她发红的耳垂忍不住笑了:“害羞了?”
“下官先告辞了。”
怎么就知道跑?卫钦钊有些无奈,绕到言逡月前面,一手控住她肩膀,一手从前襟拽出自己贴身的玉坠,解下来塞到她手里:“这是刻有卫家家徽的坠子,祖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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