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皈那时怕郡主睹物思人心里难受,便没有告诉言逡月,只一直带在自己身上:“这是您亲手送给郡主的啊。”
卫钦钊一愣,狐疑地接过那玉坠。怎么可能……这明明是他送给秋儿的东西,他还记得曾问起秋儿这事,秋儿却支支吾吾说没有。
“这东西……”卫钦钊心下大乱,正要盘问的时候,忽听得言逡月喉间溢出一阵痛苦细碎的呻|吟声。
“郡主”,若皈扑过去:“郡主你怎么样?”
言逡月痛得佝偻起身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到底怎么了?”
“我、我……”
卫钦钊快被这丫头气死了:“你要是不想你家郡主疼死在这里,就立刻告诉我。”
若皈没有其他法子,只能长话短说告诉他七星蛊的事。
“去把那些木头拿过来。”卫钦钊见若皈不肯动地方,便举手起誓:“我发誓今天不会动她一根毫毛,好了吗?”
若皈把木头抱过来摆好,卫钦钊伸手拂上去,霎时燃起熊熊火焰,温度骤然升高了不少:“这石室这么冷,你也不知道生些火给她取暖。”卫钦钊犹豫了一会儿,又将自己的袍子脱下盖在言逡月身上。
“郡主这些天痛得厉害,奴婢不敢离开这里去买火折,所以……”
“她痛了很久了吗?”
“有十几天了,而且几乎什么都吃不下,吃进去也因为害喜全都吐出来了。”
卫钦钊凝眉,不知以何种情绪道出一声:“罢了。”他握住言逡月一只手腕,须臾闭起眼睛。
“您在做什么?”卫钦钊既已发了誓,若皈便没有阻拦,只是好奇。
“她内力全失又有了身子,即便有这灵石盘护佑,也不一定能熬过你所谓的‘蛊朽’,我输些真气给她,总归会好些。”
“卫将军”,若皈听到这里连忙按住他:“郡主先前跟我说过什么阴气阳气的我不懂,不过您能点火,输进去的真气肯定也是热的,郡主她体寒,您可别搞错了伤到我家郡主。”
卫钦钊略有些愠怒,沉了沉嗓子:“我有分寸。”
若皈收回手,盯着言逡月的面容,好在郡主的眉头似乎正渐渐舒展开,她这才有一点点放心。
待言逡月能够平顺呼吸时,卫钦钊才停手从石盘上下来:“熬过今晚应该没问题,至于熬不熬得了一个月,看她造化。”
“您为什么要救我家郡主,是不是已经原谅她了?”
“我不会原谅她。”卫钦钊说得决绝:“可见死不救又岂是君子所为。”他忽又自嘲道:“这样说来,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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