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差爵把下人也屏退,若陶领着小公主出门,心里默默祈祷王妃快些把王爷哄好吧。
“逡月,你说我武断,那你给我一个解释,你这些天究竟去做什么了?”
言逡月前一秒还在想他为什么不肯给她机会解释呢,后一秒却忽然茫然起来,如果她把蛊毒发作的事情说出来,以差爵的个性,绝不可能让她冒任何危险的,那宝宝还留得住吗?如果不说,那又怎么解释得清楚。
她心思很乱,眼神里充满局促。
若皈在一旁看不下去:“王爷,其实郡主她……”
“若皈。”言逡月呵止住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她紧紧抿了抿唇:“差爵,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司空差爵听见这话,心里堵堵的难受。
“逡月,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小王爷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
言逡月眸底浮现一层惑色,接过信纸只粗略一看,瞬间连指尖都慌得颤抖起来。
“怎么可能……”在他这里?她确认这密信已经由密探交至爹爹手中了啊。
“逡月,这封信是你写的吗?”
言逡月不想骗他,半晌沉声道:“……是。”
司空差爵觉得耳边有排山倒海的轰隆声。
那封信是寄去安王府的,大致是这一年多来关于“翻覆”下落的梳理,原文似乎不止一页,因此不知后文内容如何。
小王爷回府后,逸庄的密探忽来禀告,抓住了一只上等的红金瞳信鸽,身上带了封信,看落款……是王妃。
司空差爵那时虽然被逡月和卫钦钊在一起这件事打击得不轻,倒不至于影响了分辨是非的能力,可到了地方看见那信鸽,心里顿时一惊,他每隔两三年就去安王府一次,这不正是逡月养在安王府的信鸽?还有这笔迹……太像逡月的字了。
可他不相信逡月会做这种事,所以他听到她亲口承认的那一刻,心里那道墙就像瞬间要土崩瓦解那样。
“逡月”,小王爷眼神涣散,似在强忍泪意:“我现在搞不清楚了,你嫁给我以后做的所有事情,包括让我以为你已经开始在意我了,都是不择手段为了找到‘翻覆’是吗?你怎么忍心这样骗我?”
“不是的差爵。”
“就算要我死也无所谓?”
“差爵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空差爵眼神灰蒙蒙的:“逡月,你可知道若是想得到‘翻覆’,是要拿我的命来换的,这样你也无所谓是吗?”
“差爵,我承认我在嫁给你之前答应了爹爹要打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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