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亭靠近几步:“弟妹睡得还好?”
言逡月扯出一抹苦笑:“你就这么闲吗?”
司空长亭并不恼:“二哥有大把时间跟你耗着。”
“我不知道翻覆在哪里。”
“可惜二哥不太相信呢。”司空长亭一脸遗憾的样子。
言逡月瞄了一眼他身边的刑具:“那你用刑便是了。”她连蛊朽尚且能熬过来,这些刑罚应该也熬得住。
司空长亭点了一只香。
“弟妹,毒药这个东西其实挺有趣的,二哥今天给你讲讲,比如说这支香,叫做‘知秋’,对普通人只能镇静安神,对被下过蛊的人,就……”司空长亭见言逡月紧咬下唇面色惨白,忍痛忍得直冒冷汗,不觉轻笑:“看来二哥也不用讲了。”
言逡月喉间有些血腥味,不住地咳嗽:“你怎么才肯相信我……”
“无所谓了,再几道刑用下去,自然知道真假,不过就算你真的不知道,拿你试试这些新到手的毒药也很有意思。”
“你不怕差爵来找你算账么,你若和他结了梁子,岂不是永远不知道翻覆的下落。”
“差爵和你闹成那样,你还以为他会来找你?退一万步,就算他真的寻了过来,我手中人证物证俱全,只要证明你通敌你便是死罪,我留你一条命,他还要感谢我,更何况他对家国只是自有分寸,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他愿不愿意留你这条命还不一定。”
和变态真是没有任何道理好讲……他好像看她疼看她痛苦就有快感的样子……难为言逡月痛得快要灵魂出窍,还能分心佩服他一下。
***
芳怀小公主坐在马车里,掀开帷幔探出头:“哥哥,你怎么总在骑马啊,过来跟我坐车嘛。”
司空差爵明摆着想推辞:“芳怀,爵哥哥有点晕马车,在外面骑马就好。”
“哦哦。”小公主很体恤他:对了爵哥哥,你亲自送我回去,是不是要向我父王提亲呀ヾ(≧u≦*)ノ〃”
司空差爵有些呛到:“这……”
芳怀瞪着大眼睛:“你不会还想着你那个王妃吧?我看她回来的时候你都不怎么开心的呀。”
“不是的芳怀,我和逡月出了点问题,不过我只是送你,不会向你父王提亲的,因为……”小王爷顿了顿,又郁闷又深情:“我这辈子只娶逡月一个人。”
小公主先是⊙﹏⊙再是tat:“爵哥哥我讨厌你。”
晚上一行人到驿站歇脚,小王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会吧……怎么就这么想逡月呢,而且出门这些天,总觉得心头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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