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懂得自救,去找朋友开解,或者直接去找医生求助。而有的人则一直自我折磨着,也折磨着周围的人。这不得不说是种悲哀,而自古以来大家长式传承的□□,尤其是特别容易滋生这种悲哀的土壤。
所以,后世很多心理医生致力于,让人们发现自己内心那个被忽略被压抑的小孩,让那个小孩肆意撒娇,而不是让他被迫再次成长。嘛,她前世那些心理医生不是白看的,那成堆的心理学方面的书也不是白读的。so她现在就在充当那个宠溺任性小孩的家长咯。
林梓业看着对面笑眯眯看着他吃寿司的小丫头,心里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了,就像是像是王鹏程那臭小子?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可是,小丫头并没有生气啊,内心深处,他不想承认的地方,似乎觉得,很开心。
这样的自己是真病了吧。希望散心回来能改善,要不然真的得去看看医生了。
还好自己在国外呆过几年,对心理疾病还不算讳疾忌医,就是,别吓到小丫头就好。不过,总觉得,她似乎比自己还了解,还要处之泰然的多。
飞机是早上九点的,查过e市那边的天气,两人打扮略奇葩。长袖t恤加宽松牛仔裤,毕竟飞机上要坐四小时。外面套一个长到脚踝的羽绒服,陈长卿的是白色的,林梓业则是黑色很有种黑白无常的即视感。鞋子嘛当然还是雪地靴和军靴,两人准备到了机场再换。
两个拉杆箱都被林梓业拉着,陈长卿背着一个黑色小旅行包,里面装着她妈妈的骨灰。两人急匆匆地打车奔向机场,出门略晚,两人都有些后悔没抓壮丁司机来。
紧赶慢赶,终于上了飞机,而且并没有安检对她的背包多说什么,两人终于安心了。陈长卿把小旅行包轻轻放在临窗的座位上,让从没做过飞机的母亲,也看看窗外的景色吧。林梓业订票时特意选了三人座这一列,刚好两人坐在外面,应该不会有什么额外的麻烦。
两人的羽绒服和鞋子都换下来放在行李箱里了,so除了一身轻松外,还有点儿小冷。陈长卿拿出自备的小毯子,盖在两人身上,这可是上辈子的经验呢。说起来,上辈子也有几次去e市过年的经验呢,只不过当时期待与儿子见面,要超过期待异域美景。
飞机起飞的时候永远让她习惯不来,耳朵很不舒服,然后嘴里就被塞进了一粒口香糖。转头看一上飞机就昏昏欲睡的某人,据说嚼口香糖舒服些。林梓业解释,对于飞机他也没什么好感,不过,够快就行。
飞机平稳后就是漫长的飞行,窗外除了云彩也没什么好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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