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别人不过都是旁观,都是外在因素罢了。
好无聊,我们下午去干嘛?离晚饭还有好几个小时呢,而且总用饭点儿当坐标来过日子,总觉得太颓废了点儿。陈长卿嘟嘴喝了一口咖啡,吐了吐舌头,好难喝。
跟我去看画展吧,一个老同学的。林梓业拿过了她那杯咖啡,递过去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
哇,好啊好啊。陈长卿眼睛一亮,虽然不懂艺术,但不妨碍她欣赏美啊。林大哥,你什么时候办画展啊?她眨巴着大眼,想起自己收藏的那幅画,即便是她不懂,也觉得那幅画的水平绝对不低。
麻烦。林梓业很炫酷地回答。
陈长卿,这是有钱就是任性的另类表达吗?
画展的位置并不远,嘛,文化圈儿嘛,肯定也是在市中心啦。展厅不算大,但也不小,看展的人不算多,也许不是周末的原因吧。
哎,你同学是外国人啊。陈长卿凑近了林梓业小声说道,然后就觉得自己傻得冒泡,这货是在a国学的油画啊
果然听到某人笑了,嗯,是a国人,不过很喜欢亚洲文化。
陈长卿看着画家的小像,典型的白种人,说不上帅,但很有味道。他的作品也不是写实油画,而是超现实主义居多,比如一个小姑娘的背影,望着在河里游泳的自己。有种追寻自我的哲学意味,怎么说呢,她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但是感觉很有趣。
还有大片红色的土地黄色的天,明明很刺眼,但又很漂亮震撼。还有扭曲变形的白种人小姑娘的脸,一张脸就充满了画框,诡异但依旧不失可爱。
陈长卿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拉低某人,跟某人窃窃私语,交流心得,要不捂着嘴偷偷乐,要不拧着眉毛思索,忙得不亦乐乎,也让林梓业看得不亦乐乎,觉得比看画展还有趣。
记得有人说过,同样的风景,不同的人陪你看,会看见不同的意义。林梓业深觉如此,以前并不喜欢的所谓超现实主义绘画,如今看来竟然也能发现其中的美感。
当d大通知书下来的时候,陈长卿已经在捡破烂的大道上狂奔了半个多月,当然林梓业苦劝无果下,也沦为跟班。不过,这也不能怪某人,谁叫她是位重生人士呢,对于后世没剩下多少的古建筑以及老物件儿,在眼前眼睁睁被毁去,实在是心中淌血眼中含泪啊,只可惜,她也没那么大的能力与勇气做个挡车的螳螂。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好想捡破烂7,只可惜。。。据说捡破烂也得拼地盘儿的
☆、捡破烂
其实一开始还很正常,最起码在林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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