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等他开口就噼里啪啦地说道,然后一点儿都不心虚的,自己出门去看樱花了然后,隔着玻璃的某人无语泪千行。谁来告诉他,他原来的那个小丫头哪里去了?
因为新新出炉的四合院儿,除了厨房外其他屋里都是那些老家具,陈长卿的卧室里还是那个罗汉床,所以,没有电视也就没什么意外了。网络还是林梓业来b市后刚安上的。
不过,两人也没有什么想看电视的冲动,甚至连网络都有些下意识的回避,这也算是种逃避吧,即便是再严密的隔离,只要是没研究出特效药就会有牺牲。不过还好,彭子清同学隔三差五就会来电话,也算是能了解些外面的情况,总体上还是比前世好的多的。
终于被解禁的林梓业终于可以出门了,当然,出的是房门,大门还是不允许的。他们属于自觉的自我隔离中,反正地下室的货源充足,还能吃很久一段时间。
于是欣赏够了只开了零星白色小花的樱桃树,林梓业一头钻进了西厢房,这里放满了陈长卿收集的旧家具。
林大哥,你还会做木匠活?陈长卿捧着脸蹲在一边,看着某人拿工具撬掉一个凳子腿儿,有点儿心疼,心疼她可怜的家具,说不定是个古董呢,就这么被二把刀撬掉腿儿了。
在a国,跟室友玩儿过一阵子,嗯,那个汪悦泽就是那时候认识的。还好林梓业没看见某人完全不信任的目光,否则否则也干不了什么,顶多腹诽两句。唉,这就是妻奴的悲哀啊。
哎,还真的没有用一根钉子啊。陈长卿忍不住也开始帮忙,有点儿像是拆积木一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组装起来。
嗯,所以只要稍微修下,这椅子就稳当了。林梓业摸了摸椅子的木料,不是特别好的料子,但经过历史的打磨,尤其是扶手部位的莹润包浆,有种特殊的美感,这是现代工艺很难仿造出来的。
好漂亮哦。陈长卿用酒精擦拭已经被拆成零件儿的太师椅,去掉灰尘脏污后,露出焦糖般的温润本色。
嗯,擦干净后再上一层蜂蜡就更漂亮了。林梓业很庆幸当时让汪悦泽把东西都弄到西厢放着,本来是打算偶尔来这里住时摆弄着玩儿的,现在倒是成了打发时间的最好物件儿了。
话说,他最近是不是弄错了步调之类的?否则怎么感觉小丫头越来越像个发号施令的大姐头?而不是小鸟依人的撒个娇什么的。可是,他们每天都晚安吻,早安吻啊,虽然依旧是额头。而且,而且啊,他们一直睡一起啊,虽然隔着被窝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林梓业同学陷入了沉思作为一个一向被人追的宠儿,终于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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