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很差。
就比如每天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他吃不惯的东西太多了,嘴挑到有点娇气,
到点发车,大巴慢慢悠悠驶出车站。
佟遥晕车,所以想靠着椅背睡一会儿,只是车开得晃荡,很难睡实。
半途中司机一个急刹,她被惊醒,心脏跳得厉害,缓了一会儿,才抬手按了按发酸的脖子。
再闭眼没多久,后脖颈忽然被温热的掌心覆住。
佟遥看过去,才发现周柏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过道里站着。
“你不坐了?还有好长一段呢。”她讶然,边往后看,看到他原本的位置上现在正坐着个婆婆。
“让给别人坐了。”他也问她:“怎么睡着了?刚刚差点磕到额头。”
“我晕车,大巴车也晕。”
他在身旁,个子高人又挺阔,把过道的嘈杂隔断开。
周柏山也没继续说话,只拍拍她的背,把她揽到自己面前靠着。
脑袋不用再硌着车椅,人便舒服很多,她安心地闭眼睡觉。
大巴在颠簸中一路向前,有一瞬间,佟遥忽生预感,如果有天他们分开,她可能很难再忘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