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端庄一些。不良,像是孤独惯了,不喜睬人似的,喜(炫书…提供下载)欢闭着眼睛。现在,便闭着双目指挥不公说:“吹只曲子给我听听。”
我听了,便不禁问不公:“汝是他何人?”这尊卑的礼节可是不能错的。要是不公只是服侍不良的人,我若都对他们行了尊礼,那就是对真正的主人不敬了。
不公正欲将唇靠到陶埙上吹音,听到我此等问话,歇手正要答我。不良却又突然插话:“小小年纪,且如此多心思。”
这话明显就是说我的。我听了怎能不来气,于是我反诘道:“我以礼相问,有何过错?”不良睁开眼,对着我看,似乎对于我那副倔强的神态很不满,两条眉往中间拢了拢。我承认,他们可能是我见过的地位最尊贵的少年,比我在乐邑的阿兄叔权身份要高。但是,我没有做错事,何必屈服于他?我便扬着眉,冷冰冰地望回去。
见此情况,不公急忙道:“不良,汝此话对于贵女实有不敬之处,应向贵女致歉。”怎么回事?听这话,不公好像不是服侍不良的人。可这不良怎么一副骄傲的姿态?我疑惑重重。
“来者是客。客为上,何祝是不才邀请之客人。”不良懒洋洋的,很不情愿地坐了起来,面向我拱了拱手,“贵女,吾刚才所言有误,请贵女不要放在心上。”
事到如今,我自然是要还礼,答说:“大人言重了。吾年岁小不知事,也有错,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他们见我如此庄重地行事,不免又是互相望望。不公问我:“汝之礼节为何人所教?”意即,我固然年幼,行的礼节十分之好,必是出自十分不凡的家族。乐邑之中,当属我祖父乐离大夫与祖母乐芊在镐京受过天子嘉奖其礼仪风范。此事我曾听姜虞提过。但不想到不良他们也会知道。听不良琢磨着道:“莫非,汝为乐邑主公与其妻亲自教导礼节?汝为世子之女?”
我想到伪名的事,况且,与姜虞出行,我每次都小心翼翼不惹是生非,避免姜虞受我连累。费了脑筋想了一通,我否认道:“非也。吾不过是世子胞弟之女,也从未与祖父祖母亲近。”因为这话半是谎言半是真话,我倒是能把握自如,说得恰是这么一回事。他们无法从我脸上与话语瞅出端倪,便都点了点头。
我心里头长舒口气。
那不良又接着问我:“如此说法,汝之礼节为汝阿媪所教?”
我烦恼于他们接二连三的逼问,板起面孔:“是。”
不良长长的眉毛往上挑了挑,双目眯眯。不公把陶埙凑到了嘴边,边笑边吹了起来。陶埙是种特别的乐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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