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灿灿的牙齿,过于热忱的笑容使得里氏吃了一惊。这人,似乎一早就发现她在偷看他呢?
“里氏?”屋内的曹悠瞅见了她鬼祟的动作,知道她又在偷看,不禁把眉一皱叫了一声。
里氏立马缩回脑袋合上门,转个身向曹悠回话:“夫人,吾在呢。”
“汝看见何人了?”曹悠蓦地提高了声调,语气里含了不满。自己的下人没有规矩,到时候被人说闲话的可是她这个做主人的。
里氏低着脑袋,眼睛悄悄往季愉的方向漂过去,一边答话说:“回夫人,吾未见到何人。吾是替夫人望风呢。”
曹悠眉毛横起来,声音急促的:“我让你望风了?”
听曹悠似乎生气了,里氏赶忙把脑袋磕到地板上连连谢罪,“未有。夫人,饶恕吾自作主张。”
可曹悠一直就让她磕头跪拜,不答不理的。里氏心里头叫苦了,乃至埋怨起了季愉:我不是救了你的命吗?你怎不帮我一下?
季愉端着碗儿,觉察里氏那边熊熊的怒气。她在心里哭笑不得:这个忙,她肯定不帮的,帮了等于纵容里氏为所欲为,到时候吃苦头的也是里氏自己。不过,在里氏把额头磕破了皮时,她对曹悠轻轻示意地“咳”。
曹悠接到了她令声,其实也是在一直等她令声,这才让里氏抬起头来,说:“刚刚真是未看见何人了?”惩治是一回事,问个究竟又是另一回事了。究竟,她们对于上卿羸牧要见的人同样怀有强烈的好奇。
里氏知道了曹悠厉害,不敢再打诳语,道:“是呢。夫人。”接下来她细细地将商人头目的样子描述了一遍,包括那商人对她笑的神态。
里氏讲故事向来惟妙惟肖的,几乎能把场景还原成真。季愉与曹悠两人听她说完,心思未免不一沉。据里氏的讲述来看,这个商人头目不是个泛泛之辈呢。
“吾去上卿大人屋里拜会一下。”曹悠决意了说,接着起身。
“等等。”季愉举起只手。
曹悠转回头看她:“阿鱼是有何主意?”
季愉将腰带重新束紧,又用双手拢了拢头发,道:“我与你同去。”
一瞬问,曹悠能感觉出来:季愉不知因什么原因,是突然执着起这个商人头目来了。
两人随之来到隔壁屋里,命武士向里边禀告。上卿羸收隔着门,朗声大笑道:“入来吧。商人不才正欲献物给夫人与贵女。”
季愉与曹悠二人,在武士推开门后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头,上卿羸牧与一个如里氏描述的男子,面对面跪坐着,两人各端着一个茶碗在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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