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有无娶亲?”谷无平平回答道:“回公主,并无娶亲。”我笑着说:“既如此,我们俩倒是原配了。”话一出口,秦嬷嬷站在一边咳地肺好像都要脱口而去,我无奈耸耸肩,好吧,有点调戏他的意味,只是看到传说中的刀削面,稍微兴奋了一些。偷偷看去,谷无居然脸红了。
将军府显然财政有些困难,喜事办的很是节俭。我坐在一顶火红但实在是普通的轿子上,凄凄凉凉得跟在一匹白色高头大马后,马前也就零零落落两排喜乐手在吹奏。一路行来,周边围观百姓指指点点,自己总觉得身后紧随包括地契田庄金银古玩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以及身上披着的金丝镶边,绣着彩凤呈祥图案的霞帔有些格格不入。
等到了府前,居然是白纱裹墙,谷无语调平平在轿前说道:“启禀公主,小公子刚刚过世,将军悲伤难抑,特命全府吊唁三月。公主着囍服从正门入恐有不便,将军特命公主着西门入府。”秦嬷嬷忍不住喝道:“放肆!公主乃是正妻,怎能从偏门而入!”谷无没有理会秦嬷嬷,一挥手轿子就随着他的马往西门而去。
我探出手抓住秦嬷嬷的胳膊,轻声说道:“嬷嬷,无碍的。”我默默的叹了口气,既然从西门入就不是将我看作正妻,恐怕连他宠爱的妾也比不了。好在还有公主的头衔保命,只要我不参与他的妻妾斗争,努力让他把我遗忘在角落里应该就没事了吧。轿子由西门抬入,由于武祗病重,所以除了和谷无象征性的拜了天地,其他基本都免除了。
虽然武祗托病,但是我还是要披着盖头守在房间里等他老人家来揭。秦嬷嬷她们沉默着陪我一起等,房里的气氛压抑的很。我忍不住自己把盖头掀开,却看到秦嬷嬷在悄悄抹眼泪。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拉着秦嬷嬷的胳膊柔声道:“嬷嬷可不要再替我伤心了,其实咱们现在这样也挺好,落得干净自在。”秦嬷嬷抽泣道“太委屈公主您了。”说着顺势扶着我坐下,“您身子本来就娇贵,如今将军却又如此待您,奴婢,奴婢实在是为您委屈!”
我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说:“我的身子没有大好,也经不起折腾。如今咱们就当换个地方养伤。不要劲去想些有的没的,想当初我处置了阮凤,岂不是早就和他结仇。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放我在此也算是厚待与我了。”
秦嬷嬷这才点头,我抬眼看春晓春迟一脸惊讶的表情,平淡的说道:“你们也知道我这身份本就尴尬,之前又得罪过武祗。现如今咱们在人家的地头上,万事忍为上!别用些虚的去欺凌别人,听懂了吗?!今后你们要是拿着我的名头去惹是生非,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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