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眼泪,牵过我的手将我细细地看,“好月儿,娘的乖女儿。以后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娘这辈子,没什么别的指望,只要能看见你好好地活着就好。”
“我很好,娘。对了!”我的思绪在脑海里转一圈,将手指举到任夫人面前,问,“我的手上怎么多了这个?”
自从那天妖孽离开相国府,到现在整整三天,妖孽都不曾再来找过我,也没有通过任何途径跟我联系,完全一副将我扔在相国府,任我自生自灭的样子。如果说妖孽决定不管我了,我是打死都不相信的。我还清楚地记得,离开之前他是用怎样变态的方式,宣告自己对我的控制权和所有权。可他按兵不动到现在,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是没想过逃走的。只是记得上官丘曾说过,只要这指环在我身上,妖孽就能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就如我现在,十分肯定他必定还在京州未曾离开一样。可是昨天我试了整整一夜,都没办法将这指环从我的指上拿掉。
“哦。”任夫人看了眼我手上的天圆地环,回我,“那是安先生特意给你留下的,说可以用来护住你的心脉,千万不能摘下来。”
我觉得这八成是骗人的。不过见证过妖孽将女儿“救醒”的任夫人自然深信不疑。
“安先生可是你的大恩人。”任夫人的声音将我从思绪里拉回来,“我本也想,等你身子痊愈,带着你亲自去谢他的,却听说他最近病了。”
“病了?”我微微吃惊。
“是呀。”任夫人点头,“听说病得挺严重的,不见任何人,也没办法看病了。”
怕是不想再给人看病,不想见我,才故意推说病了的吧。那个人,心里藏着这么多的事,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己病倒?
“唉……”任夫人自是不会怀疑妖孽生病的真假,轻叹了声,“说起来也挺可怜的。安先生是梁洲安阳人,在京城里也没有别的亲人,背井离乡地一个人到京城闯荡。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毕竟年轻,身边又没个体己的人,这一病,心里必定凄凉得紧。”
我撇撇嘴,有些不屑,“他不是神医吗?不会给自己开服药吗?”
“傻月儿!”任夫人点点我的脑袋,“人说能医不自医,安先生再神,到底是个人。是个人便难免有个头痛脑热的不是?”
好像……有点道理。
“其实我也想,既然他病了,我们正好可以去探病。毕竟他是月儿的救命恩人。正巧月儿你也想见见他,不若让你爹带我们过去?”
“还是等他病好再说吧。”我沉吟许久,左右思量都觉得还是不要自己去招惹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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