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可能对目前这种平静祥和有威胁的东西。至于莫殇然……她实在是没什么时间胡思乱想太多,所以很自然地忽略了所有反常。
如果不是那日绿殷来给常驻妓院的莫殇然送东西,发现了不对,也许莫殇然就这么再过十年也发现不了不对劲儿。
绿殷说:“莫,你觉不觉得他笑得有些夸张?”
“啊?”莫殇然呆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绿殷于是叹口气,又说:“也许是我敏感。我最近跟着白侯,她一不安,就笑得格外灿烂。总觉得你的阿欢笑得也太过灿烂了些,比白侯还灿烂。”
绿殷总是习惯称呼白梅为白侯,那个女人几乎总是在笑,浅笑,大笑,讥讽地笑,皮笑肉不笑,温柔的笑,妩媚的笑……很多种笑,只是不安的时候会笑得格外灿烂。
人们总是喜欢用坚强来伪装自己的脆弱,用不在乎来掩饰自己的不安,所以笑,很多时候并不意味着对方真的开心。
莫殇然回头,看远处廊柱下正绣手帕的尘欢——在她和人谈话或者忙碌的时候,尘欢总是很自觉地坐到远处去,安静地做一些男人的小活计,绝不惹人厌烦的。
尘欢恰巧也抬头,向她看过来,遇见她的目光,立时露出一个明媚的,灿烂的笑。
这几乎恍花了莫殇然眼睛的笑容,确实有些夸张,很不自然,尤其是在他眼中毫无笑意,只有一些紧张和慌张的情况下。
莫殇然于是忍不住也跟着咧开一个大大的爽朗的笑,仿佛并不在意:“绿殷你想多啦哈哈……”
绿殷看着她,不说话。
莫殇然干笑几声,压低了声音又问:“……你觉得他会是因为什么?”
如果不安,能是因为什么呢?
绿殷微微皱了眉:“莫,你是真傻假傻?这样养着他,却并不给他名分——已经快三个月了吧?你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才三个月啊……”莫殇然感叹,用她的不开窍换来绿殷更加无奈的叹息。
在某些世界,娶亲就是很闪电的事情,不存在谈几年的恋爱在试婚多久之类的古怪花样,三个月,已经是太长。
长到让人觉得,她其实已经在准备离开他了。
不过莫殇然没有这种时间概念。她一向没有什么时间概念,她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虽然她也不知道还差些什么没有准备。
作为安抚,莫殇然掏出一块玉佩送给尘欢。
前一日她问白梅:“我要不要送他什么礼物表达下……咳咳……”剩下的话湮灭在她的脸红中。
白梅皱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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