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明络跳脱。
生活暂且步入安逸无波的正轨,不为生存所困,我觉得是时候思量自己的前路。
我想回去,无时不刻都在想,看怎么回去是最大的问题。
我信命,也信缘分,事事有因有果,有来有去,地球都是一个圆,绕来绕去都能回到原点,那我就去邺城吧,因为我从那里穿越而来。
老天不会一巴掌将人打死,不然后路断了,际遇也就没了,我虽然猜不到过程,猜不到结局,什么都无法掌控,却可以规定自己要做什么。
如此,我我需要攒盘缠,积攒从多伦镇雇车赶往邺城的盘缠。
…… ^ ^ ……
酒楼坐北朝南,敞四面门迎客,一层招待普通路人,二层招待达官显贵,虽然我鄙视老板将门第观念发扬光大的行为,可那人钱财,不折腰。
我同几位弹曲唱歌的姑娘被安置酒楼二层,有事无事都在暗自奇怪,这样规模得客栈为什么会屈居于留醉之后,因为没去过留醉,我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琵琶的声音缓缓传来,生意兴隆的午时就快到了。我跑去后厨要了一碟花生米,一边打发时间,一边想昨天的故事讲到何处。
我是所讲故事的内容非常普通,三国水浒西游红楼,后世诸多正史野史、耳听见闻我都可以拿来活学活用,而且没有侵权的忧虑。这是古代,在这之后写出来的故事现在全然无人知晓,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可以靠说书赚一辈子钱,而且从不用担心江郎才尽。
说书这行不同于卖笑,却也需要抛头露面,弹筝的小姑娘借我一套暗淡粗布长裙,将我放在人堆里,一定被淹没在人海中。然后没由来地我想到了高孝和,女子在外要藏颜,古代人生的第一课,是他教我的。
然后思绪飘回梦里,那个衣白如雪,发黑如墨,面具泛着银光的男子,撩袍上马,长发飞扬拂在后背,当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化为一抹细小的暗点消失在视线的远方后,我再也找不到丝毫踪迹。
祖母曾说梦境里发生的场景都没有颜色,所以在我从小到大的梦境里只有一片灰白。可昨夜的梦格外异常,颜色鲜艳明亮,与真实情景几无差别。所以我想,如果说那是梦,倒不如说是一场关于他的华丽记忆,
记忆可以充满颜色,可以五彩缤纷可以光彩熠熠,那么,我喜欢记忆更甚梦境。
如果世上有比记忆还让人欣喜的事情,那便是缘分,奇妙且难以捉摸的缘分。
当我声情并茂地讲到,历史第一大贪官和煌偶拖扒谜┩蛄桨滓宰手肚羁忌瞳|碍于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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