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旗鼓的喊出来,我着实是又羞又怒以及束手无策,推了推揽在肩膀的手便想遁走。
但是高长恭显然比我定力好得多,他收回手垂到身侧,面上已经恢复到以往正常的神色,处变不惊似乎还在打趣:“郢舟……你无需太嫉妒……”
这话显然很是有水准,堪比四两拨千斤。果然,总是笑嘻嘻的滕郢舟脸上的神色立刻尴尬了,一阵红青交错,人却如炸了毛一般的不淡定:“冤枉啊——我何时需要嫉妒你了?我是谁,才不像,你这些年总也没有……”
敏感的嗅觉告诉我,现在正是八卦的好时机,我悄悄竖起耳朵听下去,冷不丁被人拍了拍:“冷不冷?时辰也不早了,这便回去睡吧。”
白日里那飘渺的琴音不知何时又开始绕梁,弦动音出如清泉流水。他的声音亦如清泉流水般悦耳,我愣了片刻,终于想到,这话其实是对我说的。
瞥了瞥被打断、满脸不怀好意的滕郢舟,我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他的话简直救我于水火之中,我如蒙大赦非常高兴非常开心:“好的好的!”然后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蹿回厢房里睡觉。
将将关门时,耳畔竟然还穿来滕郢舟愤怒忧伤的言语:“重色轻友!你居然又一次把兄弟给无视了。可知兄弟如手足啊,你也太不厚道了……”
我不厚道的想,真想再度提醒他一下:朋友就是用来两面三刀的……
…… ^ ^ ……
深秋夜,格外寒凉,躺在榻上,我的头脑仍旧有些发懵。方才发生的一切放佛如梦幻流光溢彩,那个清浅的、不知持续多久的吻也被秋夜染上万千朦胧的不真实,这也是认识他以来,与他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
客船规模很大,然后就算它再大,也不会缩小作为一条船应有的特点。虚浮飘荡的感觉在黑夜愈发显得强烈。
正所谓悠哉悠哉,辗转反侧。闭眼良久,始终难以安眠,我很是不明:他为什么会吻我呢……
外面似是起了风,夜风带着海水联手欺负客船的木板和围栏,木板围栏在吱呀吱呀地微声抗议。这大概可以算作是一场以多欺少的战事吧,叹了口气,我将自己蜷缩着,再次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事总与愿违,一闭眼,脑中又不由自主地转出那个困扰我一晚上的问题,他为什么会吻我呢?生气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么就是高兴了?他为什么会高兴?可这与吻我有什么关系呢。想来自己真是失败,事到如今我都不知道这件事的缘由是什么。
我鲜少失眠,但是上些年纪的祖母却是经常失眠,不同于我失眠的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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