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雅,仅是站在门口,我也能感受到权贵者惯有的威严,这还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当然抵达晋阳后我便病得不省人事,自然对初入浦泉苑大门时毫无印象可谈。
片刻犹豫,手臂已被莲洛托住,她的面色有着难掩的轻松:“终于到了,殿下已经准备了厢房,莲洛这便引姑娘过去!”
我点头,如此甚好,终于可以躺倒宽敞平整的床塌了,这几日奔波的马车生活,简直惨不忍睹。
我对姝苑的特别十分疑惑,以及胜过疑惑的好奇心。一路上,这股好奇的神思慢慢发酵,不断驱使我前去姝苑看一看。可还未来得及旁敲侧击,凝重寒露和阵阵冷风便将这好不容易凝聚的好奇冻得七零八落。我一边哆嗦着,一边想,好吧,就算好奇大过天,它也得为我的温暖,我的洗澡吃饭睡觉而让步。
窗外冷风拍打门窗,冬夜漫长寒冷,屋中设有取暖炭炉,沐浴,更衣,就寝。
直到我躺在榻上准备入睡,也没能见到高长恭。天寒地冻,我蜷缩在绸缎被下将自己裹成粽子,昏昏沉沉地进入酣眠。当一个人累到极致时是无需担心失眠的,当然,我其实很少失眠的……
…… ^ ^ ……
一夜沉眠,不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阳光爬上窗棂,而我手脚冰冷。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春困秋乏夏打盹冬迷糊,一年四季似乎没有一天是清醒的。千万别跟睡觉过不去,人这一生总会遇到些磕磕绊绊,重大难关,真到了那个节骨眼上,想睡也睡不踏实。我使劲裹着被子钻了钻,决定再睡上一时半刻。
睡觉是件颇为享受的事情,世间但凡是享受之事总会让人格外沉迷,甚至无法自拔。于是我很堕落地睡得昏天黑地,莲洛喊我起身时,已经是下午了。
高长恭昨晚一夜未归,惹了事的滕郢舟也不知去向。我啃着包子,默默推断,长恭记恨恶少欲拆姝苑,不顾疲惫劳累拽走郢舟寻一片空地摩拳擦掌。
武力虽然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但好歹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将桌上厨院送来的酪浆推得远远的,小口小口喝米粥。酪浆的味道太怪,不喜欢喝牛奶的我理所当然的将酪浆排斥出去。然后,我又不断的深入猜测,不知两人真动起手来,谁的胜算会大些呢?
青梅和竹马打架,怎么可能会有赢的一方呢?两人一起长大,熟悉对方所有的长处和短处,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但坏就坏在彼此熟悉,各自信心满满,实际上骄兵必败。所以,我不厚道地赌上一枚枣木珠,他们俩一定是……两败俱伤!
高长恭究竟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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