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在意,却是可以亲自前往一探究竟的。我想,他是我人生中很特别的一个人,我若是关心他一下两下三下的,应该是再正常不过了。
莲泽是个好姑娘,我不过是说要出去转转,她便备上衣物随我同行帮我引路。我是不会让她知道我要去何处的,因为我才不会笨到给她阻止我的机会。
…… ^ ^ ……
姝苑,近在眼前。
这是一处建在水中央的屋舍,俨然如同岛屿般独立。但可以通去屋舍的竹木桥口已被人严格把手,生人莫近,熟人更是勿进。
我从侍从口中得知,若要过去,唯有高长恭的命令。若用非君子很女子的手段冲过去,身为男子的侍从们也奈我不得。但此时就算我冲了过去,那也只有插上翅膀,才能如愿。不知是谁已经将木桥从中一分为二。
如此这座木桥仅是一座残桥,三丈的长度悬空,日光折射在水面,粼粼发光。徒有桥的形状,没有桥的作用,起不到作用的桥,其实并不能称作是桥。
我瞅了瞅浅薄的冰层,看到涓涓水流中涌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气泡。这样的冰恐怕只托起十余只飞鸟都有难度,何况是个大活人?于是我十分明智地放弃踏冰而过的想法。
莲洛立在一边,眉头皱着看向那座被摧毁的桥,叹了口气:“当初建桥的时,可花了不少心思,这便是毁了……”她走来询问,“姑娘是来看姝苑的,现在也已看了,不若这便回去吧,天气冷。”
我用手指指着与脚下土地隔开的院落:“那里面住着谁?”
“这……桥已经毁了,里面……自然无人,姑娘缘何如此想呢?”
我牵着她的袖子,深沉且认真的看着她:“那么……莲洛,你不说,可我想你一定知道,你告诉姝苑曾经住过谁,或者将来要住着谁呢?”
莲洛为难的动了动唇角,最终也没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这是桩秘事,殿下吩咐对人只字莫提,姑娘就别为难莲洛了。”
执着一事没有错,山穷水尽求而无门时,也只有骨子里的执着支撑人赌上一赌、拼上一拼。信念可以说是来自心底的执着,若是这份不灭的信念始终与人同在,那世间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作是困难的了。
我虽然执着不甚懂事又任性,却知道做人不能不讲理,此时若是撒泼打诨,一哭二闹三上吊委实太丢人,我也不能因此害了莲洛。远远眺望那座孤岛,我叹了口气,桥毁了,但谁说没有修补的方法呢。
可这是高长恭的底线,不许任何人碰触就一定不会让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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