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黑字跃然纸上,逐一看去,却觉得心底愈发地荒芜了,我惊恐且遗憾的做出总结:大概一页宣纸我有半页的字不认识。
翻了几页,想要读懂非常费力。这感觉就像我曾经读英文阅读一样,一句话中中二十个单词我有j□j个不认识。就算我的推断能力再好也不能理解句子的意思。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英语尚且如此,汉字更是无措。
爬到榻上侧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小桌上微弱的烛光似镶在烛台内舞动裙裾,映着薄窗纸外的满月如钩,似琴瑟和鸣。
空白着智商,空白记忆看书就相当于一个字都不认识的文盲。拥起被子,望着床榻顶的条条花纹,我决定睡觉。
想我华夏民族的文字,博大精深,从古至今,由繁到简,最终字已变得不像字了……这个认知还真是让人忧伤。
…… ^ ^ ……
连续三天不见高长恭的身影,可能是他从未回来,也可能是他在我睡觉的时候回来,总之我有点纠结。一来想知道姝苑之事问不了憋在心里难受,二来想出去寻路,没有合适的人陪伴着心里还是难受。
其实,难受这种情绪包含的内容很范范。
你不小心打碎一个价值连城的簪子,心里会觉得难受;你苦学一道菜,最后不仅没放盐而且烧糊了,心里会觉得难受;你寻一本书,终其一生也没寻到,心里会觉得难受;你爱上一个人,可那人根本不会爱你,心里也会觉得难受。
看,这么多的事情都可称作难受,难受无处不在。可事实上很多难受的感觉不只是自己将有限的烦恼无限放大而已,原本无足轻重的一件事,生生重视起来,自然会很难受。
所以我觉得比起找到古董店那处大致位置,姝苑之事委实算不得是大事。
思前想后,我隐隐觉得自己可能也不算是真正的难受,毕竟还未到茶不思饭不想,甚至错觉于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的程度,于是我意识到,我的情绪还不算是难受到很糟糕的样子,因此并不需要太多的担心。
因此,我极其轻松的甚至兴致满满地拉上莲洛奔去邺城生意红火鼎盛的“醉风酒楼”吃饭。此外,我还打算吃过饭带着莲洛去城北转转,并与以后的两三天时间再将城南和城东也转转。
我知道这样的找法无异于大海捞针。一来,我不太清楚那片墓地的具体地理位置;二来,一千多年的岁月洗礼,就算寻得也未必与现代叫法相同,甚至方位都有了巨大变动;三来,就算找到墓地的位置,我已不记得当初是如何转悠到古董店的。
虽然不自量力的做着大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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