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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对宝剑兵器的渴求毫不亚于女子对胭脂水粉朱钗玉簪的渴求,郑尔菡决定在兄长生辰时送一柄铸剑师蔡先生打造的剑。为给兄长惊喜,她没对父母说实话,想去远处转转。因为她从未独自出过远门,父母自然坚决反对。
从高孝珩的叙述中不难发现,郑尔菡是个温婉乖巧却又十分倔强的姑娘。世上女子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被规矩束缚得麻木了,以至于对所有事情都很逆来顺受;另一种则是,被规矩束缚到极限,一旦反抗起来便让人瞠目结舌!郑尔菡就是后者。
我想,乖巧是她历来的脾气秉性,可骨子里的倔强却是与生俱来的。一旦这份倔强击败习惯又凌驾在理智之上时,想收都收不住。
天保六年寒冬,她雇了一辆乘马车偷偷从荥阳抵进丹阳郡,神不知鬼不觉。
不知道她是为了求快还是根本不知道山路不好走,她偏偏走上那条穿山的崎岖路径。
时逢天降大雪,路面陡滑,一切好像命运开的玩笑一般,她满心欢喜的走上那条路,满心欢喜的去为兄求剑,意外的在沿途中葬身于此。
一朝红颜就此枯竭,驾车的车夫颤颤巍巍找上郑家大宅,说她滚下山谷,车夫追去时,崖边仅有一只玉镯孤寂地躺在那里。
玉镯是高孝珩送她的礼物,可到头来她什么都没为他留下。
我不觉得自己多愁善感,可听了这个故事后,竟然觉得过往的事事,痛彻心扉的悲伤都如一根针扎在心底,让我跟着一起痛一起悲。
这种感觉很奇怪,想到从前也因一些事情而伤感过时,我觉得,其实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我想知道,我们为何这么像?”我慢慢说,“我真的不是她……”
高孝珩端着茶盏抿了一口,道:“我知道,尔菡的手腕没有痣,你不仅有,而且左右对称。你们相像之由,恐怕无人得知。”
我默然,原来他早就明白我不是郑尔菡,可每次面对我时的晃神,想必是真是不由自主吧。
“那你为什么说画……”提到画像,我突然顿了顿,有种莫名的情绪冒出来,可一时也觉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吸口气,我继续道:“为什么说画能帮我呢?”
高孝珩笑了笑:“不仅是帮你,也是帮长恭。此次前往荥阳,一为祭拜尔菡,二为取回这副画,三是……”他话锋一转道,“听说几日前,你被叫去静德宫了。”
我眨了眨眼睛,暗自感叹他消息的灵通,也在疑惑我去静德宫和他去荥阳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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