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现实,所以我决定自己一人大快朵颐。
吩咐侍女将盘子一一放在桌上后,便把她们全都轰了出去。莲洛为难地瞅了瞅我,我挥挥手将她也赶了出去,若要一视同仁,自然一个不留。
好吧,一视同仁什么的都是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才不会让她们都留下来呢,饿极的吃相必然惨不忍睹,明知如此还让她们留下来看我笑话那才真是大笑话呢。
吃饱喝足之后,我决定换下厚重的嫁衣,然后再逐一卸掉脑袋上的金钗玉簪。
晕黄的铜镜中倒映着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粉黛扑染,珠珞点缀,万千光彩烘托出的脸真是好看到虚幻,甚至自己都觉得这个人不太像我。
小时候,还被祖母抱在怀里便听她说过,女孩子这一生出嫁时的样子是最美的,一朵含苞带露花,二十年倏然绽放,必然是美得让人惊叹。
我记得我是眨着眼睛看着她,并十分惋惜地摇起头来。自出生伊始算起,一辈子只漂亮这么一次,真是太遗憾了。
今天,当我终于坐在新房,心身牵挂地等待执我之手与我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时才知道,哪里会觉得遗憾,分明是喜悦得难以言喻。
女子这一生,能遇一真心人,能嫁一真爱人,一辈子只嫁一次,只漂亮一回,其实都是一桩令人高兴的事情。他护我安好,为我遮风,为我挡雨,是我此生的依靠。能嫁给他,我想我永远不会遗憾和后悔——因为值得,不悔为他披上嫁衣;因为值得,不悔将自己交给他。
取下耳上的金坠放好,成亲的这身行头终于去得七七八八。累了一天,我觉得有必要趁高长恭还未回来偷偷小睡一会儿,谁晓得他回来时会不会顺便带来一众闹洞房的瘟神?我想,我要养精蓄,用我聪明的头脑对付他那帮难缠的哥哥弟弟叔叔子侄。
打了个哈欠,我慢慢吞吞往床榻挪,抬脚才迈到第三步时,身后便有人轻咳一声。
倏然回头看去,高长恭正站在门口静静地凝视我,眼波流转中还隐着万千柔情。瞌睡虫却识趣去躲开了,我愣了愣,疑惑地瞄一眼房门,又疑惑地看着他,这人是何时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呢?
高长恭脸上的薄醉犹在,向我一点点走近时,身上带的淡淡酒气随之扑面而来。我夸张地伸脖子嗅了嗅,抬拇指并以骨节为轴转了两圈,打趣道:“不错不错,确实喝得不多。”转念便觉奇怪,“他们居然好心地没有灌你许多酒喝?”
他扯了下襟口,又理了理袖子,笑道:“你为何不说是因为我酒量好呢?”
我想了一下,觉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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