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了去,罢了,只有我是个傻子,再往后看谁过了门,继续陪你做这虚凰假凤的戏。” “你这是什么话,看来段家的家教果然入不得正房。”裕王面色须臾间沉静下来,一丝厌恶闪过眉间,话中也带了几分讥讽道,“ 夜也深了,你也早些安息吧。”说罢便欲出去。
女子何曾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心中到底有几分害怕,泪痕未干,却只是抱住他的双腿,苦求道,“臣妾知错了。王爷,臣妾什么都不求,只求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便是娶十房八房侍妾,臣妾也不会嫉妒的。”那裕王却不理她,只是抽身要走。女子哭的更加哀切,“王爷,臣妾知道,你是忘不了……忘不了茗姐姐。她都走了三年了,你还不能忘了她么。臣妾不求能取代茗姐姐的位置,只是请王爷能多看臣妾一眼,臣妾死都知足了……”裕王听到这个名字,蓦的眸色变深,略一驻足,沉静道,“别再提起这个名字,你不配提起她。”说罢将牢牢抱住他腿的女子踢开,摔门走了出去,只留下那女子冗自伏在地上哀哀哭泣。
过了不久,房门轻轻被推开,一个身着藕色衣裙的年轻女子走进房来,见到伏在地上的段逸兰,惊道,“姐姐,你怎么在地上。”逸兰的脸上早已没了眼泪,只是木然的看着花砖地,似被抽去了生气一般。进来的女子正是她的妹妹段嫣儿,今年才十七岁,刚到裕王府上住了不到半个月,因和段逸兰的屋子住的近,听到了这边房里的动静便过来看看。
“王爷可是欺负姐姐了么?”嫣儿伸手搂住姐姐,替她整理着横乱的发鬓,逸兰面无表情,低声道,“妹妹,你切莫走姐姐的老路,无情最是帝王家。”嫣儿轻轻扶起姐姐,把她安置在床上,看她沉沉睡去时眼角冗自挂着泪,伸手替她拭去。
青衫身影立在月下,嫣儿轻轻走近,“先生,你怎么会在此处?”
“你下定决心了么?”男子问她,眼中有久远的淡漠。仿佛还沉浸在适才的一场梦中未曾醒来。
“为了守护姐姐和段家,我会照先生的吩咐去这么做的。”嫣儿努力的点点头,留恋的看着眼前的青衫男子,眼中似有痴迷。
她识得眼前的青衫男子源于三年前潭柘寺里的一面之缘。那时嫣儿随母亲去京西潭柘寺上香,为即将出嫁的姐姐祈福时,嫣儿突然心痛病发作晕倒在地,在潭柘寺里寄居的年轻书生名叫张居正,用精湛的医术救回了她的性命。父亲为了表示感激,聘张先生成为了府中的西席先生。炫'﹕'书'﹕'网日日上课言传身教中,她的目光无时无刻不追随着张先生的脚步。从段家的教书先生起,她便觉得他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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