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精细的绣花香囊,道,“这个香囊是寒食之后,厨子在膳房找到的。王妃娘娘吩咐咱家来各房查检,一定要找出府中的内贼是谁,看有人是否认得这是谁的物件?”
凤花本在强自镇定,看到香囊,心中一紧,这正是来这个世界后春兰送给自己的那个香囊,一直拴在腰间分外珍爱,这两日不知何故找不到了,却原来是那天落在了膳房中。“你认得这个么?”王管家猛然对着凤花发问,词锋有几分咄咄逼人。凤花咬牙横下心,摇头道,“从未见过。”春兰从旁神情复杂的看了凤花一眼,亦摇摇头,“我也未曾见过。”
王管家收起香囊,嘴角多了一份玩味的笑,说道,“没见过那就好。走,咱去别的房问问。”说着带着人欲出去,走到门口,忽而回过头来,低声对凤花道,“希望咱不要再回来见面了。”说罢,哈哈一笑,带着众人竟自去了。
凤花整理着房中一片狼藉,听到旁边各院亦是鸡飞狗跳了整夜,心知这一夜府中老小被折腾的够呛,心中更是愧疚。春兰一言不发的收拾着东西,只是眉头紧锁,却亦未问半字。
到了天明的时候,春兰要去老太太房中当值,临走时握了握凤花的手,嘱咐了一句“多加小心”。凤花心神不定的等,到了晌午的时候,果然有了结果。这次却是段王妃亲自来到了凤花房中,王管家随侍在侧,带的内侍更多了几名,手中都提着长棍。段王妃看到凤花,将手中香囊掷在地上,厉声道,“大胆的贱婢,有多人举报见你带过这个香囊,还敢狡辩不认得这个?”
“我……”凤花心中惶恐,不曾想到寒食节去膳房偷偷下碗面,竟然惹出这许多麻烦。段王妃厌恶道,“贱婢作死,连宫中赏赐的证物也敢偷,这次人证物证俱在。也不用再审,王文,你将这贱婢重打四十大板,关到后院去,不许给饭给水……”
凤花已然听不清王妃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觉得有两个人把自己架到外面的长凳上,一个小内侍把一块软软的木头塞进自己嘴里,轻声道,“凤花姐,你咬着这个吧。今日王爷不在府中,王妃知道了昨天的事,任谁也救不了……”话音未落,便见段王妃红色的衣裙飘了出来。
内侍高高的举起长木板,又重重的落下,一下,两下……鲜红的血渗透凤花薄薄的衣衫,顺着长凳脚流到地上,不多时,地上便窨红了一片。起初凤花还能默数着板子打了几下,到了后来意识陷入模糊,仿佛灵魂离开了身体,失去了痛觉,隐约听到打板子的内侍仍然一五一十的数着次数,眼中一角鲜红的衣裙格外鲜艳……
远处,青色衣衫在假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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