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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那车里的人,好像是那天我们见过的姑姑姐姐?”
“什么姑姑姐姐?”李成梁蹙着眉回看身旁的儿子,问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心中盘算着怎么雇车回去,哪里知道骡马市的规矩是晌午大车就尽出了,今日若是还不走,就得多交一日房钱,如此囊中带的银钱怕是不够了。
“就是那天给我这个金卡的姑姑姐姐,”李如松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安媛送给他的那张小小的卡片,亮给父亲看了一眼,“爹爹,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姑姑么。”
大丰沿着青石板的街道疾驰而去,车轮偶尔辗过的石板交接的尘土上,泛起一阵黄土,呛得人只是气闷。
“爹爹,刚才大车里的人好像是姑姑姐姐呢。”如松拽了拽父亲的袖子。
“什么姑姑姐姐?”李成梁明显一怔,有些不知所谓的回望向儿子,问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心中盘算着怎么雇车回去,本想着今日就可以携儿子回家去,哪里知道骡马市的规矩是晌午大车就尽出了,他们父子来的时候,这最后一辆大车也走了,今日若是还不走,就得多交一日房钱,如此囊中带的银钱怕是酒不够了。
“就是那天给我这个金卡的姑姑姐姐,”孩子哪里知道父亲发愁的这些事,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安媛送给他的那张小小的卡片,亮给父亲看了一眼,轻声细气的说道,“爹爹,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姑姑么?”
李成梁闻言一惊,往事历历在目,如天边几世透明的湛蓝天色般,在脑海中格外清晰,原来一直以为重新开始的生命,竟然如此不堪往事的追击。
幼年的时候,锦衣玉食的丰足生活,他身着宽大的朱色袍服撞撞跌跌的在花园中奔跑···“如契···”母亲柔声唤他,用绣帕拭去她额头的大汗,禽兽把精致的九龙青玉佩挂在他的身上,骄傲的告诉他,他的名字里包含着一份神圣誓嘱托、,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将来定当有改变天下的命运。
彼时他尚不明了母亲眼中隐约闪烁的寒芒,直到数年之后,母亲刚生下妹妹不久,正是一家团圆喜庆的时候,一直逆谋得诏书伴随着三尺白绫送到了家里,这些就足以结束了母亲年轻的性命,父亲也再也未曾回来过,直到母亲离世时,身边站立的唯有双目瞪得大大的自己。后来还是乳娘寻到了他,惊恐的捂住了他的口,把他带出了家门。再后来,满城都在搜捕着叛贼余孽,乳娘再也无法收留他。
离开熟悉的繁华都市,沦落成厮游街头的小乞丐,走了多少路,才只身飘零到了关内。
终于再也无人再追究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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