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伉俪之乐,为何会是这个样子。她不明白,亦不可不能想明白。
婚后的他,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从未在她的房中宿过一夜,也不再对她露出半分笑容,便待是听到她唤他“三哥”,亦会淡淡的皱起眉头,仿佛极为不乐。
初为王妃,她想尽心思的逗他欢喜。做了樱桃的酒酿,金丝的蜜饯,一并许多精致的糕点,变着法的为他准备夜宵,在他读书时悄悄送进去,他却仿佛没有她这个人在,连她新挽的飞云髻,刚画的乌字眉,才着的素红的镏金挑丝百褶宫裙也未看一眼。
起初她以为是因为父亲那封国书,她也曾柔顺的小声辩解,“……那只是父亲的一片思念女儿的心意罢了,并没有以倾国之力相胁的意思,三哥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他冷冷的侧过脸去,并未回答。
直到有一日她终于明白,他的笑容都去了哪里。
(八)
韩娘娘说过,若是遇到心爱的男子,便须大胆的去追,这是鲜族女儿泼辣热情的作风,她早已子里带了有。可是韩娘娘却没有交过,若是你心爱的男子,并不心爱你,那该怎么办。
福华在书房里呆了许久,终于咬牙负气而去。可负气终归是负气,很快地,她发现自己还是得回到这个现实的生活中来。她努力地想了许多办法,加倍的奉承讨好三哥,可三哥真的就铁了心的不理她了,还把那个叫做安媛的女子也一并带入宫中去安顿,像是怕她要做甚么一样。
其实这时,福华的肚子里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的到来只是个意外。可却给她带来了无限的欣喜和期望。做母亲的人,总是更渴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这大抵也是一种天性。
她仔仔细细的打听清楚了那个叫做安媛的女子的来历,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她只身进了宫去找废在冷宫的段妃。她依稀记得,当年入宫的时候,正有个女子说过她和一位故人长的相似。
段妃在冷宫待得久了,一颗心早便像冰一样的冷,既无温度,亦无半分市情。福华百般委婉的说着宫中的变化,段妃闭着眼跪坐蒲团上,听得只是淡淡,仿佛与她都是浮云一般。福华全然无奈之下,忽然福至心灵,“娘娘不在乎自身的安危,难道也不在乎段王妃的生死么?”
“家姊自在裕王府中安然度日,纵然不甚幸福,也算是平安而已。强我何止百倍,我又有何牵挂。”
“娘娘难道不知道段王妃已经去世多日了么?“她猛然一声疾喝,仿佛是看到了一丝光明。
果然,段妃微微张开双目,语声亦急促了起来,”你说。。。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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