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躲开。
冯善伊大摇大摆而来,嬉笑道:“冯润是个好名字。”
赫连听得孩子在哭,忙不及与她争辩,扭身回了车里。
山间风很冷,云层浮绕,淡淡的雾气越来越重。冯善伊忽一指对面半山腰朗声道:“那岂不是妖气。”
李敷本是回身欲走的,听她惊唤,不觉扭头,随即叹了口气,立了她身侧:“那是炊烟。”
“是妖气!”她不爽他当着众人拆她台,强行狡辩。
“是炊烟。”李敷固执道。
“本贵人说是妖气就是妖气。”冯善伊最终急了,搬出身份说话。
李敷看她一眼,不与她计较:“好吧。”
“你该去找奶了。”冯善伊悻悻添了一声,“从早上入了这屁股州,娃还没吃过奶呢。”
“时候还早。”李敷不紧不慢道着。
“炊烟都升起来了,再一会天即要黑了。我家润儿要饿肚子。”冯善伊说完这话便觉得自己牙疼,每每牙疼必是说错话的征兆。
李敷转了转眸子,终是挑了一笑,接道:“果然还是炊烟。”
冯善伊从来觉得他应该不苟言笑才对,如今见他难得露笑,一时忘了回嘴,怔怔咬唇盯紧他。
李敷由他盯得不大自在,咳了咳:“我这就去。”
她盯着李敷的步子渐远去,那一身铁布衫,似是穿了大半个月了,她实在想问他可是穿得难受?!真也不知道,他千里跋涉护他们入云中,皇帝给他多少打赏。这一去大有可能连命都丧去。然而这大半月来,李敷似乎很配合,找奶妈寻尿布,丝毫不含糊。最让人放心在,他不多嘴,做完事,自己两眼一闭,嘴亦闭得死紧。不问孩子的来历,不问任何事端,赫连说李敷是老实人。冯善伊只想着他那一日谋杀自己的冷峻,便不该算什么老实人。
冯善伊走回车中,见得赫连正在哄孩子,边靠在火炭盆侧幽幽道:“你见过李敷笑?”
“说什么呐。”赫连瞪她一眼,“他能笑,我当升天。”
冯善伊索性贴过去,盯紧她:“你说我这张脸,有没有让人看了心魂不定情绪失乱的功力。”
赫连忙推开她的脸:“你别吓我。”
“所以说。”冯善伊摇摇头,“不该啊。”
赫连给润儿换了身襁褓,将她塞入被子里暖和着,才又转身看她:“李敷尚不至于对你动情。但多少在纵容你。按理说,我一个昭仪,吆喝他没得说,只你个小贵人品阶不如他高,偏又吆五喝六,若不是纵容你,还能怎的。”
“那是我手里握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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