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她但凡有事便先投靠南安公主宫中,见得青竹满心担忧的离开,崇之锁紧额头于前面又唤了唤声皇后。
她只摆正了衣襟,朝前一步,身侧人影漫上,是殿前羽林郎架着顺喜由她身后匆匆而过,顺喜双手反捆,满身凌乱,似是由人关押多时。猛一撞见她,只是目光沉沉,再同望去太和殿首门,此后要发生什么,他二人恐怕都心知肚明。
顺喜突然隐隐一笑,扬起头来坚定言:“主子,一切有小的在。”
冯善伊静静点头,任羽林郎押着顺喜疾步先入殿中。风袍转了转,缓步随入殿去。
殿上高灯齐举,一派死寂。
跪于下殿的侍卫哆哆嗦嗦言出当日是顺喜公公持着皇令前来放走李婳妹,又将自己打发出宫。众人视线这才冷对缓缓入步前殿的顺喜。
冯善伊前脚迈入殿时,便听太后喝问顺喜的厉声掷地有声:“好大胆的奴才,什么是你自己的主意”
昏黄的宫灯下,晃动着顺喜跪立的身影,便听他仰首时声音清寒:“只是小人的主子。与宫中其他人无关。”
“胡说”太后扶紧凤作撑起身来。
顺喜将头压下,喉中一滚,即道:“奴才追慕李御女许久,想放她一条生路。”
“你”太后当真气得颤抖,一手抬袖遥遥指去,“施刑”
如此心急的太后却也让殿上持盏久久默声的拓跋濬有些惊诧,再抬眼望去殿门,那清丽身影扑入眼中,他略垂了垂眸,看着殿下面色无惧的顺喜,只想尽早将此事了了。只那女人迈入殿中便扬起声来,冷冷朝向常太后。
“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冯善伊自殿门转来,檀裙逶迤身后,长风直入,软袍两袖飞起,站稳又道,“太后娘娘是要打我的脸吗?”
一缕光线浮动于她右鬓间,冯善伊扶起一盏袖,略低了声音,冷笑:“您不就是想听到那一句是我指使的吗?”
太后咽了喉咙,攥紧扶柄,抖动长睫,起步行来,目光越发靠近。
“皇后。”咬牙之音有些紧涩,她缓了口气,“大魏皇室几代祖规不可违。”
冯善伊垂首揉揉额头,又一点头:“人我放的,令牌我偷的,宫规我违的。太后娘娘想听的话,我都说了”
一番话言罢,她气也不喘半口,只顿了顿,缓了语气,幽幽笑:“您满意了?”
气氛一时窒息的僵硬,两侧宫人深深埋头间,曹充华几步而出,跪于大殿瑟瑟发抖求情于上殿:“皇后娘娘所做之事,并非一己私利,而是为我宫妇着想。恳请皇上、太后开恩。”
冯善伊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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