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寒,南国早就千疮百孔,朝代更替只是早晚之事,与其等待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横尸遍野,百姓们流离失所,还不如现在我放手,等待有识之君,重振乾坤!”
卫思辰一时无言,卫景濂称帝以来,虽然举世皆知他只是傀儡皇帝,可无形中,政事清明,福王爷纵然把控着朝野上下,所颁布的政令,在卫景濂暗中操作下,实施得很好,国泰民安!他若是愿意担当大任,朗朗乾坤,还不是尽在掌握中,如今,他却愿意黯然消隐,去当那默默无闻的邀月宫主。
卫景濂不愿再提此事,便沉默着,他一沉默,卫思辰也不再说话,专心地靠着他往前走!
路很黑,仿佛没有尽头,可因为握着他的手,卫思辰觉得很安心。
两人走了很久,卫思辰觉得脚底隐隐作痛的时候,前面终于传来了几缕亮光。
就好像是久走沙漠的人看见了绿洲,卫景濂二人高兴地往前面跑去。
面前依旧是一个洞,洞顶很高,阳光从洞顶的缝隙里漏进来,给整个洞里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亮光,光芒点点,就好像漫天的萤火虫在飞舞。
洞的正中间,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身上的衣裳,破烂成条状,随意地斜斜挂着,根本不能蔽体。
他的脸,平和安详,在卫思辰和卫景濂走进洞里的瞬间,朝着他们俩俏皮地眨眨眼睛,露出活泼的笑容,头往前一伸,鼻子微动,似在嗅什么。
“乖徒儿,这么久没见,也不给为师带点好酒好菜!”
卫思辰本来还难以置信地顿住脚步,吃惊地看着洞中的老人,听到他说话,那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和蔼,便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奔入老人的怀里。
“师傅,啊师傅!”卫思辰哭得惊天动地,泪水落下来,她便在老人的破布条上蹭蹭,“师傅你让我担心死了,罚你一年不能喝酒。”
“你这傻丫头,我这几年滴酒未沾,要是能出去,一定喝个痛快,你要是敢拦我,我就打昏你!”
卫景濂便显得沉着冷静许多,他跟在卫思辰身后,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一老一少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师傅,别来无恙!”卫景濂说着话,目光却落在天七老人的双手双脚上,拇指粗的铁链,用千年寒铁铸成,束缚住一代传奇。链子很长,足够他在洞内活动自如。
再看看四周,洞中有一潭碧水,里面游着鱼,石壁上爬满了藤蔓,翠绿色的叶子散发着清新的香味。看样子,天七这几年,就是靠着这些鱼和叶子存活!
天七只微微一动,身后那长长的链子,便哐当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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