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所以康德、邵凌才劝他早日回京吧。
“你的眼睛看不见,却带着我从雅岚图的营帐跑了这么远。”兰君蹙起眉头,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庞,不再有刚见他容貌时的拘谨。
她在心里暗自庆幸,他并不知道她就是当日行馆里的女子,可是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感谢我的马吧。”萧子墨上前摸了摸马的脑袋,那马乖巧温顺的蹭着他温厚的手掌,他唇边的笑意,似乎比朝霞都散的还快。
兰君还没来及记住他的笑,那短暂的一瞬,早就消失了,她承认,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甚至觉得,他是瞎子,那他以后都得被她摆布,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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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带着兰君与嘉达、嘉诺到下一个市镇的时候,换了一辆不是很宽敞的马车,毕竟这边疆小镇子,并没有什么豪华的东西。
天气还比较寒,萧子墨叫嘉达买了锦被来,一层一层的铺在马车上,叫兰君躺了上去,他自己则是坐在一旁。
兰君别扭的理了理锦被,她总觉得很别扭,虽然他并看不到她,可是她还是觉得浑身长满了利刺。
帘外是热闹的人声,叫卖的,讨价还价的。还有那个嘉达不满的声音,什么王爷怎么对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么好之类的话,不过说到一半总是被嘉诺制止。
兰君忽然有一种温暖的归属感,有多久,都没听到这种声音了。多年前的西海边,人们曾歌唱沙漠里开成血色的罂粟,那个富足的小镇,母亲的笑脸温柔的让她心碎。
而如今,爹爹成了父皇,将别的女人左拥右抱,母亲成了母后,一人空守冷宫,家对她来说太奢侈。
20求药(二十)
“你哭了。”萧子墨伸出手,缓缓的移到兰君的脸颊,却并没有触摸到臆想中的眼泪。
“我没有。”兰君缓缓的闭上眼睛,回答他的话。
“是你的悲伤太浓重,所以我产生了错觉。”萧子墨怔怔的收回手,转过头去,阳光透过帘子闪进马车内,他长长的头发散在肩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这浓烈如毒药的悲伤,太过熟悉,在某一个深夜,她与冰冷的他相拥取暖过,他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本是很公平的交易,却不知道自己心内的愧疚和负罪感从何而来……
这浓烈如毒药的悲伤,太过熟悉,在某一个深夜,她与冰冷的他相拥取暖过,他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本是很公平的交易,却不知道自己心内的愧疚和负罪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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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本以为,此次江浙之行,必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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