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前狠参了三哥一本。
他心里又如何不知,父皇对三哥是个什么态度,如今他若顺了皇后的意,直说罢了三哥军权,削去王爵贬为庶民也不是没可能的。
囚徒(十九)
这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萧子墨这厢还在昏迷,京中却不知有多少双手,都在算计着将他推向深渊。
此刻,他只觉得心凉,父皇当年与窦妃,也不知究竟是怎样一段恩怨,以致事情都过去多年了,还这般记恨着,不肯放宽了处理。
母妃常说,当年的大小窦妃,那可是宠冠六宫的,而大小窦妃中,大窦妃窦熙尤为受宠,小窦妃进宫,也全然是沾了姐姐的光。
可大小窦妃已死,当年的事情都成了死无对证的老案底,就算如今再找出来,也没了任何意义。
父皇的狠心始终不曾灭,三哥隐藏的怨愤也一直在,易皇后一族仗着太子嫡长子必然继承大统的身份,对三哥终日打压。
他是袖手天下的顽人,很难想象三哥回朝这两年所经历的,到底是怎样的步步惊心。
今年,光是江浙的事情已经叫人心寒,到后来的嫁祸诸皇子以叫父皇无法问罪易家,太子虽不在谋划一方,却在事发之后没有丝毫悔心,甚至不惜抹黑兄弟来保易家。
太子顾念至亲纵是情有可原,可这顾念至亲就是为了易家人而谋算自家兄弟吗?
太子不争的表面,又藏了怎样必争的心思,没人看穿,可他却始终不能不思虑。
今次,萧子墨昏迷,一甩手将所有的事情抛给醒着的人,他站在守护他的位置上,才终于懂得这份担子是多么的重,这么多年他背的有多么累。
萧子文见萧宁澜目光深远,望向帐外的无边沙漠,这也便收敛了面上的嘻哈嗔怒之色,坐在案几旁边不再说话。
大漠的云散了又聚,大漠的风息了又起,大漠的这帮人,也终于等来了那阴阳术士。
三日后,风异常大,呼啸着刮过不高的山岗,正在最前方操练的士兵,目光都紧随着那名步履翩翩的中年男子,一直往大营中而去。
萧宁澜与萧子文也都欣喜若狂的来迎,勤务兵来报只说了逐月国兰君公主座下几字,萧宁澜与萧子文便飞身出帐,翘首以迎。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逐月国大国师,那位不知姓名,只知官衔的男子。
囚徒(二十)
他并不多话,只看了萧宁澜一眼,“你是,萧宁澜?”
丝毫不拘泥礼数,也并未对萧宁澜有任何的恭维,萧宁澜恭敬的行了个躬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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