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他爱去哪里便去哪里没人管的着。
兰君无法,在案几旁看那本棋谱,也不管他。
有好几次,他跑上前来抱住她,吓得她忙起身离席撒丫子往外跑。
雅岚图见她那模样,顿觉好笑,便倚着案几侧头看她。
身孕(七)
她低头瞧自己脚上未穿屐履,便停下步子来,失望的坐在地上。
雅岚图这才上前,凝着她,“陪在我身边,你就这般不情愿吗?”
兰君没有话与他说,木着一张脸,也不瞧他,只顾着自己想心事。
他见她这些日子瘦弱了不少,脸色这才暗了下来,“本皇知道,你心不在这里,听说你家三爷被他爹调到南疆戍边来了,他说不定是来找你的呢。”
雅岚图轻笑,面容里有些苦涩,只是眸中那份坚毅,却不曾改。
“南疆有平南王守着,平南王又有几子,哪里就轮的上他来戍边。西陵王此举不过要他与平南王之间互生嫌隙。
若我料想不错,京中九王势力,也必被削弱,北疆无人,皇帝叫他去戍边都有可能。
三王势力一旦分化,老六在京并无实权,到时候也难成气候。
待到那时,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去了这些劲敌。辅太子登位,岂不是小事一桩。”
兰君将这事看的透彻,说出的话却叫雅岚图心寒,西陵果真如她所说的这般残酷吗?
先皇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这皇位,从小就是坐实了的,只朝中有些个叛逆,他也用尽方法剔掉他们的刺儿,再不行就分化打压。
他总觉得自己这皇位坐的极累,却看似西陵的皇权之争更加累些。
“你人在我这里,心原本是还想着西陵的。”雅岚图无奈,继续看他的折子,兰君便坐在毯子上,透过窗缝儿看外面天空上的流云。
他果真来南疆了吗?他果真,便是为她而来吗?思绪乱成一团麻,他的伤,想必大国师该治好了吧。
晌午十分,雅岚图正打算传膳,太医署长司却来求见,说是有事禀报。
雅岚图蹙眉,舒了口气,叫敬子传长司进来,只见那长司走进来时是眉飞色舞的,仿似有天大的好事儿。
他也听说了,这几日,皇上终日在落花殿,只是不见众妃,常人去了,倒是照常召见的。
如今他头一个将这消息告知雅岚图,他一个高兴,说不定上次与他提过的给太医署修个秘密研究室的事儿,就能成了。
身孕(八)
雅岚图坐在案几前,也未抬头看他,他径自上前,脸上笑意收拢了一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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