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内回话,“没事,房内暗,我不小心撞了屏风。”说罢回身怒视萧子墨。
萧子墨上前将她抵在墙上,双手钳住她的脑袋便要吻下去,却有泪落至掌心,灼了他的手。
“为何叫我说软话,你说句软话,会死吗?”兰君推开他一人上榻裹着棉被假寐。
他上前将她揽入怀,“此次来,我就是带你走的。”
他向来不会甜言蜜语,诸如我多在乎你多心疼你多焦急你的话,打烂了嘴也定说不出半句。却只这一句我是来带你走的说的最实在。
兰君本上涌的怒气登时被压了下去,乌蒙宫中孤立无援的酸涩袭来,她转过身将头埋在他胸膛,纤弱的手死死揽住他的腰身。
自打北狄大营的事儿出了之后,再没了这般静待在一处的时光,往日仗着他瞧不见自己,脸皮也磨得城墙般薄厚了,往他怀里缩是习惯使然。
有多久没这般亲近了,他复明了,她倒不敢接近他,也不敢正眼瞧他。那一双眸,天地间再寻不出第二个的风情,直叫人一眼便羞,还是不瞧为好。
有两瓣柔软流连遍她的脸颊,最后来到唇上,含住她的唇,将舌探入她口中死死纠缠。
耳鬓厮磨的温度逐渐温烈起来,气息急促不稳,脸颊像被火烫了,烧的厉害。
她将手握拳放在胸前与他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这里是寺庙,不可以……”
PS:小鱼这两天感冒了,更文不是很及时,亲们,请谅解!
身孕(十六)
说罢她侧过脸去,拉拉被他蹭的滑落肩头的内衫,并将他不停在她身上探索的手拉下。
萧子墨却一笑,玩味的瞧着她,“不可以什么?”
那一丝笑,仿佛含了众多的戾气,直盯的人心都要跳出来。兰君有些颤抖,将手更往胸前护了一些,“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呀……”
萧子墨却伸手轻刮点她额头,“女子似乎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话里有话,言不尽道不全的模样叫兰君只想狠狠的给他几拳,奈何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此刻有些不好发作。
“这里是佛寺,是你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兰君回嘴,瞥他一眼。
“哦?你怎知本王在想什么?本王知道这里是佛寺,本王是觉得,亲吻、抚摸,是彼此渴望的表示方式,并没有想要完成下一步工作,如果三王妃你想,您本王也便遂了你的意。”
萧子墨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眼不眨的,兰君只蔫蔫垂了眸,不再回话。
萧子墨翻身躺下将兰君过来趴在自己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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