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后俯首将兰君的唇含住。
一颗药登时入口,裹杂着他口中的涎液被他一个深吻推入腹中。
“给我吃了什么?”兰君气息不稳,脸色潮红,被他这一吻,早已方寸大乱。
“不说你身子不适吗,你若好好的,怎么就得这么个借口。”将她抱在自己膝上,以额相抵,他笑的灿烂。
兰君压住怒火才没发作,又对她用药,嫌她死得不够快吗。
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去,身子却有些不稳,这该死的萧子墨,下手还挺狠。
开了房门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她强撑了笑意,“敬子,你且与你家陛下说,兰君身子不适,这祭天仪式,去不得了。”话还未说完人险些倒在地上。
身孕(十八)
朦胧间还在咒萧子墨这药用的烈,敬子已上前扶住她,那双手正好握住她的。
虽说敬子是内侍,这兰姑娘的手,却还知道是碰不得的。惊骇之下慌忙松手兰君却直往前倒去。
他这才顾不得尊卑,一把扶住她轻唤,“兰姑娘,兰姑娘?”
兰君到底未醒,他这才叫苦,“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可怎么办才好。主子叫你来祭天就是要将你列入宗谱的,你倒好,这会子病倒了,可教咱们这做奴才的如何交待才好。”
远瞧着那边走来一个侍女,便招手叫她过来,“丫头,把兰姑娘照顾好了,公公我去前院与陛下说去。”遂又遣了守门的去寻随行的太医来,疾步往前走去。
那丫头倒是激灵的紧,扶住兰君便往房内走,恭恭敬敬的样子甚是可靠。
内室里,兰君被抚上榻,头沉的厉害,努力睁开眼瞧着面前的丫头,她清醒了许多。
“青儿,青儿你怎么在这儿。”手抓住她的衣袖,心中有惊惧,亦有感动。
“方才主上给王妃吃的,并非什么毒药,只是叫人睡过去的药罢了。王妃毋需担心,雅岚图此次叫你同来祭天,正是要将你列入宗谱,主上不允,故施此计。”
“这药是师傅耗了数个日夜亲自提炼而成,对王妃身体无伤,颇具修养功效,雅岚图身边带的那些个御医,是瞧不出所以然来的。王妃你只管睡罢。”
说罢一抚兰君睡穴,从后窗跳将出去。
雅岚图来瞧时兰君睡的熟,叫也不醒,随行太医跪在榻下,他抱了她,腕上悬着丝,给她诊了脉。
那太医也只说是身子弱,未诊出什么所以然来,开了养血的方子交给房里的丫头,叫好生伺候着也便下去了。
雅岚图眉皱的很紧,眉眼中染上怒色,将兰君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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