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有杖责,罚跪磕似乎也仅有那么一次,眼里闪过了悟嗤笑道:“呵,你竟然还没死。”
盈儿带她走的时候她的气息都已微弱,还以为药石无灵,果然人越低贱越容易存活。
闻言,栖情心里冰冷一片,不懂为什么,她冷得几乎发抖。
“算了,你跟本相走一趟。”项青心血来潮,见她仍是不动又道:“我带你见个江南来的人。”
栖情惊愕,刘其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栖情没有想到项青带她来的地方竟是天牢,还让贴身侍从刘其留在外面,只带了她一个人进去。
栖情第一次进牢房,狱头谄媚地在前领路,不停有血肉模糊恐怖狰狞的手从两边牢笼里伸出来,拼命哭嚎“救救我吧……救救我……”
那简直是魔障,栖情顿觉毛骨悚然,踩着碎步一步不离地跟着项青,几次伸手欲抓住他的衣摆,想想还是垂下来,独自倒吸着寒气。
第1卷 奴 逢场作戏
“宰相大人,最里边一间就是,小人就不打搅了。”狱头来双手捧着一串钥匙递上。
栖情在项青的示意下接过钥匙,跟着他继续往里走,尽处两盏火盆烧得很旺,他停在牢门前,看了看栖情。
栖情连忙上前打开枷锁,等项青如主人般地踏进去后,她才注意到里边桌前坐着一个男子,约摸三旬左右,一身破败的青衫隐隐约约和着血丝,一看就是之前遭过毒打,见到项青,男子乱发下一张钢毅的脸变得扭曲讥讽极了:“真是难得,堂堂的宰相大人还来看望徐某这个将死之人。”
“本相是带这个小奴才来见见江南来的人。”
项青牵起栖情的手,嘴角微微勾着:“小奴才,看仔细了,这位徐检谏臣籍贯便是在江南,深受当今皇上宠幸,他这一入狱皇上都病倒了。”
栖情痴傻地看着相握的手,脑子里已无其它。
“项青!我告诉你,当今圣上不是昏君,总有一天你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你想玩弄权势,只手遮天简直是做梦!”
男子激动地拍案而起,若不是他手上长长的链条,栖情毫不怀疑他会上来揍项青一顿。
“哈哈哈……”项青笑得极其张狂,转身坐到凳子,手一用力便将栖情抱坐在怀里。
栖情全身僵硬,任由项青抚弄她不长的发,他的指尖冰冰凉凉的。
“项青,你欺人太甚,竟带个奴才来看我笑话!”男子看着项青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调笑,根本就是嘲笑他现在的作用也只能让个小奴才观赏。
“徐检,你知道你输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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