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紧张的样子,谢盈顿时也有些撞破的尴尬,只好笑道:“我只是陪青哥在香苑随处转转……”
项青低眸冷冷地瞥了跪地的两人:“我说府里怎么乌烟瘴气的,原来是奴才们私相授受。”
“相爷……”刘其脸都涨成紫色了,急得就要解释。
“下去各领三十杖责。”项青又看了一眼栖情手里攥得紧紧的信,不用问都知道是什么信,不愠不火道:“顺道把信毁了,都长长规矩。”
“青哥?”谢盈意外地看着项青阴沉的脸,他刚刚心情不是不错么。
“咱们回吧,不逛了。”
项青甩袖走人,留下始终低着头的栖情和欲哭无泪的刘其,他那封绞尽脑汁饱含感情的信呐。
三十杖打下来,栖情又卧床了,每日就听着灵儿絮絮叨叨地进,絮絮叨叨地出,年关就这么过去了,等她能下地时,已是项青的二十寿诞,府里因宴请百官而忙得热火朝天。
是夜,红灯笼高高悬挂,相国府人声鼎沸,捧着寿礼的下人们不停穿梭于庭院间。
第1卷 奴 拖下去
栖情刚踏进前厅,乐班子突然停了奏乐,连舞姬都纷纷退下,栖情一愣,想想便绕到左边官员背后的走道里往前走,没人注意她这个端菜的小丫头。
“黄老将军戎马半身,为我大禹建功立业,可谓功不可没,不知老将军此时告老还乡,对这兵权可有何妥当的处置?”明亮淳厚的嗓音不大不小。
栖情往前看去,只见正中间跪着一个半朽的老人,花白的胡子颤抖着,低着头不停地瞄着位于皇帝左下首位的项青。
栖情这个方向只能看到项青的背影,谢盈依偎在他身边布菜,一袭月白丝缎让他看上去清瘦极了,青丝以白玉冠拢起,蕴着淡泊的月华光芒,栖情心中苦笑,她已经好久没有抬头看天上的星月了。
“老……老臣以为,宰相大人年轻有为,谋略有术,这兵符除相国无人能出其右。”黄老将军一边抹汗一边战战兢兢地回答。
“哦?”皇帝拖着长长的音,似是若有所思:“老将军是想把这兵符当寿礼赠与项卿,只是你还不知道想项卿受不受这礼呢?”
皇帝和宰相之间的剑拔弩张再度上演,一时全场气氛凝结起来,无人敢出声,好好的一顿寿席吃得人人自危。
只有项青一人不动声色饮酒,片刻后嘴角弯笑:“臣子乃皇上的臣子,赠与臣子礼不就是赠与皇上?”
这意思就是要收下了?!项青啊项青,你一个文官宰相,啃得动兵符那玩意吗?掌握了这道兵符就等于掌握了半个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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