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倒在桌上胡乱说醉话了,一群人还要闹洞房,似乎都忘了他们这群人的缺陷,该要热闹的一定热闹。
大伙拥着栖情把醉得不醒人事的的贺飞弄到房里,正要闹,一个太监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惊慌失措地喊:“你们别闹了,赶紧哪来回哪去,省得主子喊起来找不到!出大事了!”
第1卷 奴 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大事了?今个儿是大喜的日子,你别上贺哥这屋寻晦气!”一人道。
“哎呀,跟你们怎么说不通呢。皇上今晚上突然起意去了良妃娘娘的寝宫,却发现良妃正和人私通,气得当场赐了一条白绫给良妃,良妃这会儿该是已经去了,据说和良妃私通的人是越窗逃走的。”
那太监急得满头大汗:“皇上这会儿快把整个皇宫给掀过来了。”
太监们面面相觑,这还真是天大的事,于是一群人瞬间一哄而散。
栖情将贺飞挪上床,就听到外面传来那个通报太监故作诡异的声音:“听良妃宫里的人讲,隐约看到那私通的男人和宰相大人有八成像呢,所以皇上才更加大发雷霆。”
栖情的心嗖得凉了一截。
给贺飞头上覆了块湿帕子,栖情走到外面卷起袖子开始收拾饭后残局,忽然一个人影从灌草丛外歪歪斜斜地跌撞到院子里,撞翻一张桌子,盘子哗哗落地。
那个怎么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这样出现在栖情的视线里,她想起刚刚那个太监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死奴才,你就这么对待本相?”项青狼狈不堪地倒坐在地上,手死死抓紧心口的衣裳,气喘得急迫。
他是良妃私通的男人……
仅管这样想,栖情的步子还是不听话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扶起项青,一点点将沾到他身上的残羹菜叶拨掉。
项青摸了张凳坐下,还是急切地大口大口喘气,难受地恨不得用手去掐自己的脖子。
他这是怎么了?
第1卷 奴 对他依旧忠心
仿佛看透栖情的想法,项青气虚不稳间还不忘冷笑:“本相最丑陋的几面都给你瞧去了,满意了吗?”
他早些年入狱的时候染上的哮喘,后来他稳住自己的势利后,才慢慢控制住病,今天因为急跑又复发。
栖情忽略掉他的话,伸出手在项青的胸膛从上至下的捋着,试图平复他的急喘。
她的手一下一下抚过他冰凉的心窝,项青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气喘也慢慢缓下来。
“相爷……”栖情终于问出口:“你是那个和良妃私通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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