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踵而来,前几天才遇上项青,今天又碰到灵儿登门。
灵儿扎着丫环发髻,翠生生的裙衫质地是上好的,突然出现在他们这个贫民窟里竟有几分奇怪,灵儿倒是未发觉,瞪着一双眼气势万分地对上贺姚刻薄的面孔。
“灵儿姐……”栖情迟疑片刻喊道。
“哼,还记得我是你灵儿姐,一年前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相府了,我还以为你…哎,不说了。”灵儿并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她多嘴,在小姐面前说栖情衣衫不整地从华青苑回来后,才造成栖情后来越发坎坷的人生。
栖情这边还没说话,贺姚那厢吼出来了:“喂,你是什么人,这么大个姑娘还冒冒失失地往人家跑,你是不是上我家找男人来了…对了,我二哥是花街柳巷串走的,莫非你是哪条巷子的妓女?!”
贺姚拨了拨额上的一缕发,把下巴抬得高高的,说话口无遮拦。
“我呸,你个贱人,你自己都长成这副奔丧样了,你哥能好到哪去,本姑娘能看上你哥?”灵儿毫不畏惧地吼回去,边还卷起袖子颇有大干一架的气势:“尖嘴猴腮,说话还这么刻薄,是不是没男人要你啊,我看连那些老鸨也不敢收你做妓女,怕吓走恩客啊!”
第1卷 奴 再见谢盈
“你个死妓女……”贺姚头次遇上敌手,直被骂得面红耳赤,举起拳头就朝灵儿砸去。
灵儿也是越骂越待劲,动手起来更是毫不含糊。
栖情知道自己劝不动,只好在门槛上坐下来,逼迫自己不去听不停从她们嘴里冒出来的脏字秽语。
等到灵儿和贺姚打得双双挂彩后,栖情才知道是小姐让灵儿来的,现在应该叫夫人。
事隔境迁,栖情再次踏入相府脚下如灌重铅,灵儿叽叽喳喳地说着相府这一年来发生的变化,栖情也完全听不进去。
正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华青苑的庭院处处鸟语声,花香醉人,相比之下,栖情曾在相府的那个冬天竟是那般萧条冷索。
“夫人,夫人,奴婢把栖情带来了。”灵儿开心地推开门,栖情记得,这里是项青以前的卧房。
栖情知道自己脑子里不该多想,木然地跟在灵儿身后进去,还没跨进门槛,一只茶杯砰地落在面前,摔得粉碎,一地狼藉茶叶。
栖情讷讷地朝屋里望去,项青的卧房已和原来已无丝毫相同,恍然是另个屋子一般,离门口不远的红木椅上坐着许久未见的谢盈,大概有了身子的关系看上去很是丰盈,头上银钗步摇,容颜光彩照人。
“我最不喜欢喝的就是铁观音,你还给我沏这茶!”谢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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