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冷冷地注视着她,视线下滑到她的膝盖处,暗红的血液穿透粗厚的麻布裙,一看便知之前受了什么虐待。
感觉到他的视线,栖情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往架子上又靠近一些。
“个子没见长,怎么心眼也不长。”项青脸色阴沉,语气冷冽如寒:“当初怎么被驱出相府,现在竟还送上门去。”
“相爷全知道?”栖情震惊,他竟然知道当初她是被夫人毒打出府,可为什么……
栖情觉得自己想得真是可笑,当他把手掐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早该觉悟。
她对于他而言,只是奴才,思及此,栖情忍着痛蹲下声,默默地捡起书籍。
“你又多嘴了。”项青看向刘其,口吻很笃定。
若不是他的话,盈儿怎么会知道栖情的存在,看来真得找个机会把他和灵儿的婚事办了,省得刘其从早到晚拿他的是非去灵儿和盈儿面前卖乖。
“奴才该死,请相爷治罪。”听到相爷的话,刘其心虚地跪下,更是自责不已,估计栖情的伤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一个大男人竟学长舌妇搬弄是非,实在该打。
“自个儿去刑房领杖责,能下地之前别来见本相。”
天呐…这是要把他刘其打得不能下地吗?!
项青低头凝视着木纳呆愚的栖情,她把书籍弄得乱极,倒着的,歪着的,本末倒置的,不堪入目地显示着她的不识字。
第1卷 奴 固执的栖情
可好像永远是这样,栖情不会出声寻求帮忙,看着她倔强地捡起一沓沓的书,撑着不断渗出血的膝站起,放上书架,蹲下来再捡,项青真不知道她在执着些什么。
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吗?以前的他同样不会对人求救,而今时,他已无人可求。
项青走了过去,将书架上乱放的书重新整理好,及地的长袍滑过栖情的手,缎子的绸感温滑无比。
书房寂静如霜,刘其呆得有些压抑,拈着手里的信想趁机溜走,却听到项青喝止住他,回头看去,他正捧着架上的一本书细看,眼里寒霜阴狠。
“本相知道该由谁上战场了。”
片刻后,刘其听到项青这般说话,不禁打了个冷颤。
当朝宰相要挂帅出征的消息一夜之间在京城不胫而走,文官将要上阵杀敌的话题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谁也捉摸不清项青的心思。
项青从宫中谈论出兵事宜出来时已是翌日凌晨,天还没亮,疲惫困倦一同涌上心头。
皇帝刚闻他要亲自出征自然是百般莫名,而后气得拍案而起,差点直骂他专权,还是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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