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皇子逃走,直到后来才查出他们去了江南。”
“穆王是江南长大的?”栖情关心的只有这一点。
第1卷 奴 相爷没你想的那么好
“那又如何,你不怕穆王那半张脸吗?”项青睁开眼,屈立起手撑住侧脸,若有所思地看向脚边的栖情:“我忘了你身上那堆新伤旧伤,你怎么还会怕穆王。”
被主子调侃的栖情只能默不作声,任由项青开怀大笑。
捶着捶着,栖情突然想到刘其这次因为被打得重伤而没来,自己替了以前的刘其,那之前…粗犷高壮的刘其也是这样蹲在主子的脚边替他一下下捶腿吗?
不知是不是受灵儿的影响,栖情竟觉得那副画面怎么想怎么别扭……
“又胡思乱想些什么?”项青的声音穿透耳背。
栖情索性偏过头,只顾手上替他捶腿。
第二天夜里,栖情趁着项青入睡之际走出了马车,她焦急的在各个兵营中寻找贺然的身影。
贺然正坐在河边洗脚,一看到栖情先是傻乐,然后又义正辞严道:“你怎么随便跑出来,相爷不需要侍候吗?万一相爷找你怎么办?”
贺然深受项青赏识,当了一队小兵的头头,已经自动将宰相大人改称到相爷。
贺然对项青的崇敬感激总是让栖情无意识地感到恐惧,她一面希望项青能提携贺然,好让贺家飞黄腾达,一面又不想贺然对项青太过向往。
贺然对项青问得事无巨细,连他昨晚睡了几个时辰都问,栖情同他一起坐在河边,听他一人叨咕半天不得不打断他:“其实相爷没那么好。”
“相爷哪不好了?堂堂一国之相上战场,简直能传为千古佳话。”贺然立时激动起来。
第1卷 奴 奴才是本相的
“草菅人命,没有人性。”栖情衡量着大街小巷里别人说过的词。
“那是相爷要竖立威信,再说嫂子你那么愚笨的人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贺然激动地反驳,异想天开起来:“相爷还让你随军,说不定是怕咱俩分开呢。”
她是没死,但她没少过折磨,他草菅人命的时候她还帮着隐瞒,酿成这种苦果自尝。
“目无皇上,把持朝政。”
“嫂子,不是跟你说过那也只能说明相爷厉害嘛!我贺然可就佩服过相爷,你怎么这么说你主子啊。”贺然把手往脖子上一横。
贺然怪声怪气接着道:“目无皇上这种话你也敢说,嫂子你不怕被杀头啊。”
“长相妖气,心肠毒蝎。”栖情再度说着道听途说来的,实在是想不出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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