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揉了揉被娆姬尖叫刺疼的耳朵。
“没事。”栖情摇摇头,也许是她想多了,如果贺然真得知道了真相,以他的性子,早就来寻项青报仇了。
项青还是他最敬仰崇拜的人,真的极是讽刺。
“快变天了,你自己小心些。”他一语双关,伪装了这么久的好色之徒,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避免不了的恶战快要来了。
栖情抬头,西南方的天空渐渐被一层乌云笼罩过来,越接近年关,边塞国的天气越来越坏,晴一阵阴一阵……
项青站起往一边的庭园里走去,栖情习惯地跟了上去,水姬依然聪明地守着两条鱼作罢。
她比娆姬清楚得多,除了床上,平时栖情近得,她们近不得,或许在相爷的心里,这个所谓的奴才要比她们地位高。
第1卷 奴 取个人头
“本相等这一天等了很久。”项青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栖情会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相爷是说攻占边塞国?”
“不是,取一个人的人头。”项青近些年已习惯同栖情说些心事,听不到她的回音便知她又困惑了,纤薄的唇勾起轻笑的弧度。
“等到了那一天,你便知晓。”
报仇吗?项青曾站在江城城楼上高喊寻仇的画面,几乎深刻在每一个经历过的人的心中……
穆王、相爷、包括贺然…这三个人最近的举动总是让栖情啄磨不透,也许如项青所说,只有等到那一天她才能知道全部,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才到?
没过多长时间,瓢泼的大雨下了起来,天色昏昏沉沉,栖情望着眼前的门犹豫再三终于上前敲门,一个小侍开了门,里边传来禹宗天生温柔的声音:“是谁?”
小侍冲栖情点了点头,大声回禀:“回王爷,是相爷身边的侍从。”
“让她进来,你先下去吧。”禹宗下了命令。
小侍领命退下,临走前不忘带上门,门合上的瞬间阻隔了外面的雨声,栖情这才环视四周,这是她第一次进禹宗的卧房,空气中萦绕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栖情驻足了一会儿,听到内室传来声音:“怎么不进来?”
栖情这才收回视线,往内室走去,只见他倚躺在床头,身上披着一件绒袍,搁在锦被上的右手包着层层白布。
“王爷的伤没大碍吗?”栖情弯腰行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放到床头又后退一步。
“相爷上次被行刺用得也是这种药,据说疗效很好。”
第1卷 奴 办不到的承诺
“本王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禹宗看不得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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